真是这样。”夜玫了然：“所以这保护了她女儿，也让她成为了不完全算人类的存在？”乔殊：“对，她成为了她妈妈畸形的延伸。”“那我们现在算是得救了？！“裴二力永远抓不住重点。乔殊把视线转向他，指了指自己，“是啊，我，救了你。“她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
裴二力憋红了脸，那个称呼卡在喉间。
秦瞾在身后调侃：“看来有人要赖账。”
“我男子汉大丈夫才不会赖账！"裴二力梗着脖子，最终小声地，走调地喊道：“蝶。"<1〕
“救你的是我，所以按道理讲，该叫妈妈。”乔殊逗他，却因1101的插曲兴致缺缺。不等他反应，她已转身向外走去。秦瞾跟上了她，夜玫则留在原地尝试恢复通讯。“怎么了？“秦瞾问。
“总觉得还有些不对。”
乔殊停在门口，凝视着那块门牌一一“齐城之家”。“仇已烟没有把字写得很细长的习惯，在日记里，我留意了一下。”妈妈…
灵光乍现，她猛地看向秦瞾：“阿瞾！让D909投影空间3D结构图！”湛蓝的全息影像自手环升起，秦瞾愕然：“这好像是…“一个子宫。”
乔殊冷声回应，“这是仇艳的子宫，这不是齐城，这是'脐城！”如果那齐字，旁边曾有一个“月"字旁，一切就说得通了。那稚嫩的笔迹属于童年的仇已烟。而长大后，她亲手锯断了那个“月"字旁。一次次自我洗脑，一次次强迫遗忘一-仇艳的异能从来不是多厉害的“遗忘”，所以在她们几个身上都不奏效，仇艳的异能，更多的算是一种“引导"，或是“蛊惑"，引导你相信你想相信的事情。
而一个女儿，天然地愿意相信妈妈。
乔殊的目光，最终落在那间始终黑暗的101室。齐城，脐城……
那么401，是否本该是101？
记忆可以被抹去，自然，也能被“添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