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我也不会多问。”宁执索性顺着她的话说:“我还俗了。”
洞府里许久都没有回声,只有筷著碰到瓷碗的声音。对面的僧人,神色平静,高鼻深目,面庞却是柔和的,有种神性与佛性杂糅的绮丽美感。
“我结了许多仇家,不愿连累道友,等伤势痊愈,便会离开。道友的相救之恩,只有等来日报答。”
宁执说话语调不紧不慢,若是穿着袈裟,定然让人信服,难以拒绝。可他现在只腰间系着块绸布,苏烟媚瞧他那副秀色可餐的模样,托着腮,笑眯眯的:“择日不如撞日,宁师父,不如现在就报答了吧。”“你在这里照顾我一年半载,就当还了这救命之恩,如何?”宁执沉默须臾,微微颔首。
说是照顾,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需要照顾到。因为他眼盲,行这一项暂且按下。
苏烟媚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本菜谱,读一遍,让宁执记着,再上手学习。苏烟媚的衣裳,连同小衣一起,都需要他手洗干净。腰间系着块绸布的男人在洞府里来来回回,像是行走的顶级魅魔,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胸膛,柔韧的劲腰,下方是两条极有力的长腿。他常年待在室内打坐,肤色是冷白的,此时此刻,配上那张神性与佛性相杂糅的面容,仿若高不可攀,不可亵渎,但行走间的一举一动,都难以遏制旁观者的浓浓欲.念。
他就像是佛池里的白莲,一朝堕下凡尘,让人想折取,完全收入囊中。整日面对这诱人的男色,尤其是看着那张平静的冷脸替她搓洗小衣时,男人看不见的样子,让苏烟媚颇有些躁动不安。夜里睡觉,洞府中只有一张石床,宁执想要睡地上,苏烟媚以夜间寒凉为由,理所当然地阻止他,并且钻进他怀里睡。最近一段时日,被极品男色引诱,苏烟媚念了数遍静心诀,才没对一个眼盲的病患做什么。
第二日睡醒时,男人罕见地背对着她。
苏烟媚装成还没清醒,迷迷糊糊地从背后抱他,声调里含着点撒娇的意味:“唔,宁师父,我饿了~”
宁执背对着她动了动。
拿掉她搂腰的手,坐起身,打算下去。
苏烟媚躺在那,眯开一条眼缝,眼尖地瞥见宁执的嘴巴红了,隆起的冷白胸膛上,多了一个明显的牙印。
洞府里的一切,宁执都摸索熟悉完,无需再用法杖探路,若无其事地去给她做饭。
望着他冷白颀长的背影,苏烟媚眼里浮现出些许迷惑。她昨晚亲他了?
还咬他了?
仔细想想,并非不可能。
作为一条蛇,完全的冷血动物,她最近感觉热血躁动到都快流鼻血了。当天晚上,苏烟媚便离他远远的,宁执更是一声不吭地背对着她。但第二日,她依旧是枕在宁执怀里醒来的,这回对方的嘴巴都给亲肿了,肩颈还多出好几个牙印。
苏烟媚:“?”
宁执什么都没说,继续给她做饭洗衣服,就像是一个受气包小媳妇儿。苏烟媚觉得或许是碍于救命之恩,在睡梦里被她占尽便宜,宁执也说不出什么指责之语。
对方一退再退,苏烟媚自然不会见好就收,当然是变本加厉地占便宜。当天夜里,苏烟媚假装熟睡,接着翻转过身体,抱住背对她的宁执,上下其手,扰得对方不得不回身,想要制住她。苏烟媚趁机亲他,撬开唇齿,勾着他的舌,口腔里仿佛还有浸润多年的,浅淡的檀香气息。
宁执想要推拒她,却被亲得气喘吁吁。
苏烟媚趁机扯掉他腰间系上的绸布,手掌下移,紧接着便听到他一声短促的闷哼。
感觉到她的清醒,宁执睁着那双黯淡无神的眼,声线断断续续地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