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阎富贵,还真是一点儿事儿都不沾。”
王铁锤的意思是想要感谢一下他给算账的事儿,没想到阎富贵来个他最公平。
那意思是,如果以后王铁锤犯错了,也别指望他手下留情。
……
许富贵也在忙着,忙着打探消息,随着越来越多的消息被他找到,许富贵的眉头也越来越紧。
事儿不好办啊!
正如王铁锤猜测的那样,何大清这个工作被卖掉了,卖工作的,是前后勤主任。
工作组入驻以后,后勤这一块儿已经交给工作组了,前后勤主任,可是娄半城的人。
这个,不好碰啊,如果碰了,容易引来工作组清查娄半城的那些人,但是不碰,工作弄不回来啊。
最后,许富贵决定去找一下娄半城,去通风报信,这件事儿看怎么说,如果换一种说法,倒是能产生另一种态度。
……
“忠叔,老爷在家吗?我有要事禀报。”许富贵手里拎着一些山野货,敲开了娄半城家的门。
“等着!”
被叫做忠叔的眼皮都没抬一下,开口说道。
……
过了一会儿,忠叔回来了:“进来吧!”
“诶!”许富贵跟着进来了。
娄半城对手下的人那可都是不错的,许家之所以定出身的时候是贫农,就是因为娄半城对操作。
所以从娄半城家里出去的人,虽然是都出去了,但是这情还是念着的。
到了一口客厅,娄半城正坐在沙发上呢,看到许富贵进来了:“老许,来了,大过年的,有什么事让许李氏说一下就行了,你怎么还单独过来一趟?
哎,现在不像以前了,需要低调一些,要不然会很麻烦的。”
“老爷,我这一来是看看您,二来是有件事儿拿不准,过来问问您,我媳妇一个妇人,我怕她说不明白,所以我就单独过来了。”
“什么事儿啊?”娄半城问道。
“是这么一回事儿,我们院儿里的厨子何大清,原来在轧钢厂小灶食堂做小灶来着,前一段时间扔下一对儿女跑了。
儿子十五、女儿七岁,好在何大清这儿子家传的手艺还不错,考了个八级的厨师证。
过了年不就十六了嘛,于是他就想着去轧钢厂接班,对接班什么的他不太明白,就求到了我这里。
我看这孩子不错,是个有出息的,就想着帮他一把,打听了一下。
不过一打听打听到了一点儿不一样的东西,他这个工作被前后勤主任老马给卖了。
这要是闹起来,怕是影响老爷的名声,所以我就趁着现在事情还没闹大,赶紧过来问问老爷这事儿怎么办。”
你看看,你看看,换了一种说法,一个忠心耿耿,急公好义的许富贵就出现了。
许富贵是干那个的,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娄家那么多仆人,就他能和娄半城成亲家?
“何大清……,行吧,这件事儿我知道了,你等消息吧,我会处理的。
老许,我就不留你吃饭了,忠叔,去库房拿一些东西给老许带上。”
娄半城思考了一下说道。
“不用,不用,这怎么好意思,这……”
许富贵从娄半城家出来的时候,拎了一兜子吃的用的。
……
过年,何雨水装了一兜的糖果,另一个兜里装的是鞭炮,一个人在中院儿放的不亦乐乎。
何雨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从来都是在自家门口玩儿,不出院子,也不离家太远,累了就回家。
小孩子心思最单纯,很显然,何雨水感受到了院子里深深的恶意。
何雨柱做菜有些心不在焉:“铁锤哥,你说后院儿许大假能靠谱吗?会不会……”
“等会儿,先不说靠不靠谱,这许大假谁跟你说的?”王铁锤问道。
“一大爷啊,说许富贵笑面虎,光说好话不办事儿。”何雨柱说道。
“他还说什么了?”
“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我爸当年也没少拿饭盒。”
王铁锤……
“我真想锤死你!
以后那些有的没的少听,还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你师父教你偷菜来着?还是你爹教你偷菜来着?
偷东西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混蛋玩意,教你这个的也清蛋不到哪去。
还有,现在许富贵给你办事儿呢,少带个人情绪,他说的,他说的他能给你找一个月工资三十九的工作?
满场放屁能耐,办事儿狗屁不是,听他的,死了裤衩子都穿不上。
过了年你就等着上班吧,另外啊,你爹这个接班,没有熟人可没人敢卖。
这里面啊,咱们院儿里有内应,你不妨用你那个傻脑袋猜猜,内应是谁。
我敢保证你会大吃一惊。”
“铁锤哥,这么说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何雨柱问道。
“傻子才不知道,你自己想想啊,这卖你爹工作的,至少也得是轧钢厂的吧,要不然他都不知道。
然后你再减去和你爹关系一般的、没有利益纠葛的、在轧钢厂是普通人,没有特权的,然后还剩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