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眼神变了:“铁锤,这么说,你是有什么想法了?”
“肯定啊!这一个院儿住着,说让您拿钱养着柱子,那有点儿不讲理了,有手有脚的,咱没必要那样。
但是这工作您可得帮个忙!
不用您去买,现成的工作,只不过中间有一些小问题,需要您帮忙解决了。”
“什么事儿,只要是我能解决的,绝无二话,就算是没有这事儿,你小哥俩的事儿,我也绝对会帮。
不冲别的,就冲你们和大茂边边大,就冲这一个院儿住着,我也不会袖手旁观。”许富贵说道。
这话说的,就好像他多仗义似的。
“不用,不用,其实这事儿办好了,您一分钱都不用掏,就能给柱子找个工作。”王铁锤喝了口茶水说道。
“哦?这个我倒是想好好听听。”许富贵也来了兴致。
“许叔,这事儿我和你一提你就能知道,何大清,柱子他爹,他辞职的时候,应该是已经完成公私合营了吧?
按照当时工作组的宣传,柱子应该是可以去接班的,只不过当时有点儿乱,这班到底落到谁手里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柱子如果拿着这八级厨师的证书过去接班,您说轧钢厂能给什么待遇?”
“嘶!
那至少得是个小灶班长,一个月还能有两块五的班长补贴!”
“现在的关键就是~根本没人告诉柱子接班,也没人来找过柱子买工作,这班直接失踪了。
要说我们俩过去闹,也能拿到这个工作,但是这给人一个不服管教的印象,另外我在咱轧钢厂什么名声,大家都知道,我要是带柱子过去了,好事儿也变坏事儿了。
您在轧钢厂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谁不给您一个面子啊,对于我们来说的秘密,那只是你们茶余饭后的消遣而已,所以只能拜托许叔了。”
王铁锤说完,等着许富贵回话。
许富贵这边想了半天,这里面到底有没有陷阱,最后得出结论~没有!
也就是说,自己可以不用花太多钱,就可以摆平这件事儿。
而且,如果说,这工作是有人偷偷卖掉的,自己还可以拿到一个把柄?
正如王铁锤说的那样,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难事,对于许富贵来说,也就是几顿饭的事儿。
而且,要是抓住了把柄,这钱还能要回来,这事儿,有搞头啊。
想到这里,许富贵一点头:“行!铁锤,柱子,等我好消息吧,我这就去打听,年前,年前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好,那咱们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说完,许富贵走了!
……
“铁锤哥,这就完事儿了?”何雨柱问道。
“那你还想咋?记住,这件事儿得保密,我总觉得你爹走这件事儿和咱们院儿这帮瘟大灾的有关系。
还有你爹那个工作,也绝对和他们脱不了干系,只不过我认识的人太少,要不然就不用许富贵调查了。”
“不能吧,哪有那么坏的人?”何雨柱表示疑惑。
“那咱们打赌……”
“我不赌,跟你打赌我就没赢过。”
王铁锤……
你有点儿不可爱了啊!我有两只羊,一只羊不让薅了,一只羊想薅我。
……
第二天何雨柱这里开始弄丸子,今天何雨柱是把手艺都使出来了,又是煎又是炒的。
王铁锤今天也帮着忙活,还特意换上了何雨柱老年厨师卡。
“诶诶诶,干嘛呢?你这是跟师娘学的吗?搅啊,不上劲儿你弄什么丸子啊。”
“铁锤哥,这丸子一会儿怎么弄?”何雨柱有点儿犯难。
炸?想什么呢,这年头豆油在厨房什么地位?还想炸丸子?
“还能咋?蒸呗,蒸好了放那里面,刷点儿油、酱油烤一下,和油炸的差不多,行了,我来吧。”
王铁锤接手了丸子,其余的交给何雨柱,王铁锤则在一旁指点一下。
这一指点,何雨柱获益匪浅啊,只不过总觉得王铁锤的指点好像是和自己一脉相承,一些习惯都相同。
“铁锤哥,你这隐藏的够深的啊,做菜比我都强,你居然还让我做年夜饭。”
“这是锻炼你,懂吗?知道手艺不好还不练,还有没有点儿上进心?
雨水,雨水,你去拿小碗过来,给张大妈、李大妈、郑大妈……
他们一家送一碗去,还有前院儿三大爷家也送一碗,前院儿三大爷家按照人头装,要不然他不好分。
另外问问三大爷,用一斤肥膘换他一斤梅花肉换不换,要是换,就换过来,要好的,不好的不跟他换。”
“诶!”
何雨水放下手中的筷子,咽下嘴里的丸子,拿碗给那天拉何雨柱的几位大妈送丸子。
虽然昨天全院大会王铁锤说了,但是今天并没有人过来要丸子,都要脸着呢,哪有上赶着过来要的?你以为人均秦淮茹呢。
何雨水端着小碗,按照王铁锤的要求,每碗都冒尖儿,送去以后,何雨水都能混回来点儿东西吃。
或者几块糖、或者小熏鱼、地瓜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