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大爷,这三个月太多……”
许富贵还想说什么,那边王铁锤开口了:“诶呀,许叔,还是让大茂先道歉吧,二大爷那里能划价儿,一会儿你划个价,三个月变一个月不就好了。
或者说那个扫把,随便划拉两下子,过水不算脏,你就说许大茂扫地就那样,谁能说啥?
还有厕所,你不打扫,谁还能天天过去看去啊……”
“道歉,道歉,先道歉!”许富贵可不敢让王铁锤再说了,再说下去,许大茂得实打实的扫三个月院子。
“傻柱,对不起了!我不该拿你工作当玩笑!”说完,许大茂就要鞠躬,被王铁锤一把拽起来了。
“怎么着?你还想三鞠躬给送走啊,你这小子,道歉都带坏心眼儿,没诚意,算了吧!
许叔,一会儿你回去好好教教他该怎么道歉,另外一会儿来我们家一趟,咱研究一下赔偿。”
说完,王铁锤坐了回去,何雨柱也跟着坐下了,许富贵拽了一把许大茂,俩人也回去了。
“咳咳,那个本届全院大会圆满结束,处理办法如下,许大茂扫厕所和大院儿三个月,由三位大爷指定人检查,不可敷衍了事!
接下来,由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讲话!”刘海中说完鼓掌。
易中海鼻子差点儿没气歪,我讲什么话啊,你都圆满结束了,还有,这大会哪里圆满了?
一场大会,弄个稀烂,调解没成,原告诬陷,就这还圆满了?你是不是对圆满这个词的标准有点儿低啊。
不过,刘海中都这么说了,众人也鼓掌了,自己要是不说点儿什么,怕是不好。
要是说,像刘海中那么昧着良心、恬不知耻的说圆满,他还没那脸皮。
于是,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散会!”
拿起茶缸子,率先走了!
“散会了!散会了!”
“真好玩儿!”
“这可比天桥有意思多了。”
一场大会,开个稀烂,想要热闹,下次再看。
……
“铁锤哥,咱们就这么轻飘飘的饶过他了?”何雨柱回来有些不甘心。
“你还想咋?弄死他?少来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工作,工作不弄到手,什么都是白扯。”
“许富贵能弄到工作?”何雨柱有些不屑一顾。
“呵呵,你知道轧钢厂原来叫什么名字不?娄氏钢厂!现在改名叫红星轧钢厂了,但是还有娄家的分红股份呢。
知道许大茂他妈是干什么的不?给娄家当佣人的,一直到现在了,还在娄家呢,那绝对是亲近之人。
还有许富贵,那可是和娄半城一起在娄家长大的,用以前的话说,那就是伴读书童。
你说他能不能说上话?
另外,轧钢厂那边有些事儿需要他帮忙调查一下,我想知道知道,你爸那个工作是怎么没的。”
“诶呦,这老家伙这么大的靠山呢?那……”何雨柱琢磨着以后是不是对许大茂脸色好点儿。
“想什么呢,现在是工农阶级的天下,他的靠山是娄半城,我们的靠山还是国家呢,用得着怕他?
该怎么着怎么着,用不着表现出别的来,要是十几年前,许富贵敢弄死我和你们何家,但是现在,他得夹起尾巴做人,怕被清算。
虽然夹起尾巴做人,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没实力,弄个工作这种小事儿,在咱们身上是大事,但是在他们身上,稍稍动一下小手指,这事儿就成了。
知道为什么许富贵听到阎富贵算完以后,我说过后私了他没说什么吗?因为不管是工作还是钱,对于许富贵来说都不是个事儿。
他想要的是低调,但并不代表他没实力,只不过他的实力不能明面动,不能闹出大动静而已。
你想想,如果我说要一千八,他立马掏出一千八来,院子里的人不得堵着他们门借钱去啊。”
“脑袋疼!我不想了,以后你说啥是啥吧,这动脑的事儿还是少叫我了,我就一傻柱。”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咚咚咚。”
“门没闩,请进!”
“呦,都在呢!哎,柱子受委屈了啊,我还真不知道我们家大茂闯这么大祸!
还不进来!”
许富贵先进来了,然后他一声呵斥,许大茂也从门外走了进来,身背后背着一根藤条。
“呦呵,大茂,都说礼轻情意重,但是你这送柴火也没有送一根儿的啊,这是没捡到还是背不动啊……”
何雨柱一看许大茂这造型,乐了。
“你少说两句,这叫负荆请罪,多读点儿书吧,不过许叔,咱们说这事儿已经过去了那就过去了,你不用来这一套。
我这人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绝对不带反悔的。
大茂啊,回去吧,都是小年轻的,面子比命都重要,差不多就行了,柱子也少说两句。”
许大茂是一言不发,一直听王铁锤说让他回去,又看到许富贵点了点头,他这才连忙跑了回去。
“铁锤啊,许叔家里看着风光,可也只是表面风光,这傻柱工作被搅和了,我们认,但是这么多,压力真不小啊。”
许富贵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