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跑来找巧星,“一起组个队?”在自怨自艾的巧星抬头:“什么?”
来人:“汇演啊!大礼堂搭舞台的那种半吊子汇演…他balabala一顿输出,给巧星解释了教练刚让人通知下来的消息。“对了,咱们还有个集体舞,每个人都要学,过两天就有舞蹈老师过来,每天饭后练半个小时。”
巧星:“???”
棋院终于疯了?
棋院疯没疯,席晴照不知道。
但是她快疯了。
“为什么世界上有舞蹈这种东西?!这合理吗?人的四肢居然是能够被驯化的吗?我觉得我跟舞蹈老师不是一个人种。”她累得要死都学不会动作,脚到底是怎么配合手臂的,一嗒嗒二嗒嗒后究竞怎么跟上三嗒嗒的,她不明白,她很费解。屈悠还在嘲笑她:“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手足无措了。”连刀伽或都比席晴照做得强好几倍:“妹妹你这样下去,晚年是参加不了广场舞的。”
别说,广场舞大妈们的协调性可是一等一的好。席晴照:“我不想练了。”
拳击课她学得就慢,但吴卿云很耐心也会引导,每次都是八百句夸夸,又是一对一,所以席晴照上得美滋滋。
还是尾星雨她们加入了以后,看着自己逐渐落后了课程,席晴照才惊觉,原来自己是个废物。
但那也没关系啊,教练说了,每个人的学习进度和方向不同,席晴照现在做得已经比原定的教学计划快多了。
席晴照被哄得跟个胚胎似的。
集体舞不一样,舞蹈老师编了个新舞,说是照顾到大家都没学过,非常简单,也容易出效果。
几十号人跟初中体育课学操似的,一次就学那么一小节,分批的动作拼凑起来,难度不高,奈何有的人属实没点这个天赋。双蝉她们一遍过,席晴照还在纠结手臂要摆多少度。“围棋好简单,"她翻开新发的一叠死活题,“呜鸣呜我爱围棋,我再也不嫌弃你了!”
从这个角度来讲,墨非的意图确实达成了。两日后,屈悠觉得集体舞这个安排好像有点刻意。她往后旋转趴在了杨岫筠的桌子上:“你有没有觉得,教练们最近太和蔼可亲了一点儿?”
杨岫筠正在比对她们要报的滑雪团清单,过两日就集体出发了。原本是打算自己去的,后来双桃说人多就请个滑雪导游吧,预算也多不了多少,还省事儿。
货比三家找了一个还不错的,拉了群,双桃眼见杨岫筠和圣清琢在这方面格外负责,就松口气当挂件了。
“你才发现啊?元旦之后就这样了,估计是觉得大家的情绪不高吧,一年了也累了,缓缓。"杨岫筠说道。
集体舞竞然连冬训的那批人都被要求参与进来,可是,他们分明在15号就会离开,而汇演的时间是下个月除夕。
人家不参与汇演却还要练习,这根本不合理。连着集合到热身到教学,前后一节课四十分钟,两批人就是一个半小时,钱都得多出一份。
总不能是棋院钱多,舞蹈老师一群羊是放、两群羊也是放,就分两批给放了吧?
只能是因为,集体舞在汇演所需之外,同时用来舒缓他们的身心。哪怕是抱怨的席晴照,动动胳膊甩甩腿了以后,晚上的自习都没那么疲惫了。
屈悠:“你还听说了什么?”
杨岫筠:“我们马上有一个小游乐会,食堂在准备烧烤架子,院子里估计不允许了,到时候就在食堂里弄。”
北京室外不允许出现烧烤,说是污染空气,撑死就是室内狂欢。屈悠:“!!!”
要么说食堂才掌握了第一手消息呢,啥啥都是这里先行。杨岫筠看着屈悠笑了:“过年啦姐妹儿,开心吗?”屈悠:“开心!”
但在游乐会之前是她们的外出滑雪行动,双蝉这里最后报名了21人,其中女队9人,其他的是国少队和国青队的。双桃尹岩华二人从杭州飞来北京,在棋院周围的酒店里住下。古凝安挂在了双桃身上来找双蝉,目送所有人都上了大巴车,也不想回到棋院大楼里。
可恶,她也想一起去玩!
但是冬训的时间太珍贵了,离开一天都是浪费,教练们也不会允许的。双桃捏捏古凝安的脸颊:“姨姨以后带你跟阿蝉再去滑雪好不好?”古凝安伸出手指:“拉钩!”
双桃:“好,拉钩上吊一百年都不变。”
尤晓畅问薄凌青这次为什么不买箭头了。
薄凌青服了这个老六:"你戴啊?”
小孩子戴箭头标识能说得上一句可爱,大人戴这个,疯了吧?尤晓畅:“你戴我就戴。”
薄凌青:“有帽子就行了,箭头什么箭头。”滑雪团导游分发了小旅行团的红色帽子,主要是负责接送和住宿安排以及滑雪装备的租赁,雪场那边需要教练的话这边也提前联系了,大多时候他们是自由活动的。
这也是为什么双蝉邀请了好多人去滑雪,本身雪场就大,他们不像是旅游团,必须时刻聚集游玩,到地方了散开各自玩耍就行。双蝉超级开心:“滑雪咯!我还没滑过雪呢!”她隔着车窗玻璃与下面的人挥手,直到车子驶离了这个地方。邵忱怼怼平辰潍的肩膀:“人都走了,还看什么?回去练棋了。”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