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负你。”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为我掏出颗真心,我却弃之如敝履,将你送来的花转赠他人。”
第次说这些的时候,他心中半是懊悔半是苦涩。但第二次说的时候,诡异地涌现出种疯魔的快感和自负来。想到言卿如今是谢应的道侣。这种兴奋更是叫血液都沸腾。
殷妄忽然抬头,说。
“燕卿,你不是真心喜欢谢应的对吗。”
“你嫁给他只是为了报复我。”
他唇角的万分苦涩,眼中痛色真真假假混杂。
“你没必要的,为了报复我嫁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言卿:“……”
不得志都这狗血泼天的情景给浇懵了,瞳孔地震:“我滴乖乖。”
言卿眼疾手快,把不得志的眼睛捂住,不想让这本来就满脑子不知道啥玩意的蝙蝠现脑子里再多些傻逼东西。
他边捂住挣扎想看戏的不得志,边轻轻出声来,看殷妄说:“不是啊,有必要的。”
殷妄愣。
涌到嘴边嘲讽的话,因为会涉及谢识衣,言卿又懒得说了。
言卿只是似非:“你说错了,谢应对我来说并不陌生。”
“论是罗霖花,还是令牌,求亲事本就是我居心叵测。”
“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他呢?”
言卿慢悠悠说。
“我对他什么感情,我自己都不知道。”
殷妄?
听到殷妄声音的时候,扶城人都僵住了。
流光宗宗主纳妾数,子孙也数。他对宗门内的小辈向来是懒得搭理,却对殷妄有过的唯丝印象,就是那个所谓的“少宗主”名衔居然落个金丹期的废物身上。
不过,殷妄刚刚说什么?
“你嫁给谢应只是为了报复我?”
“……”
扶城辈子都没那么震惊过,瞳孔都缩成点。他又惊又急,恐惧和愤怒沿脉络燃烧,刚想开口。
却忽然,听到旁边的人轻轻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