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浮花门的禁事,镜如玉生性多疑,他也不方问及,只能作罢。秦长熙生平喜好珍珠宝玉,到任何一总是会率先注意到这些。
青云大会是百年一次的盛事。这次点定在浮花门,除天枢这个管事的长老,忘情宗一般还会派一位太上长老前去镇场。乐湛本来还在犹豫派谁去的,想到渡微竟然跟他主动请缨。
乐湛:“……”
不想,肯定是为那位非要参加青云大会的“徒媳”。
忘情宗能够一直位列九宗之首,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门内有三位化神期的修士。其余宗门一般都只有一位:不是宗主就是某位隐世不出的太上长老。
修为到洞虚期就已令众生忌惮,放眼整个修真界,洞虚期修士不过五十,数都数的过来。即是忘情宗,也只有七位内峰峰主。
乐湛皱起眉来:“渡微,你真要去浮花门?”渡微和镜如玉的关系势如水火,整个上重天都看在眼里。当初霄玉殿喋血的夜晚,三颗滚在上的头颅,是把所有平静的表象撕裂。
谢识衣:“嗯。”
乐湛一时心情万般复杂:“若是出什么事,你直接和我联系。”
谢识衣淡淡道:“好。”
他视线转而望向天相宫的心,漫漫金光里悬着一块令牌。纯黑玄石,古朴有任何花哨的雕刻,上面一血写就的字。
乐湛顺着他的目光,解释说:“这就是燕卿友当初传回宗门的令牌。”
谢识衣从雪袖里伸出手,刹那间,令牌从天相宫金阵脱,卷着冰蓝的灵力落到他的手。
他垂眸看着上面的一字,血书写道:愿与渡微仙尊结为道侣。
谢识衣轻轻笑下。
乐湛叹息一声,道:“这本来就是燕卿友之,他如今在你边,你若是想要就拿走吧。”
谢识衣:“多谢师父。”
晚上,玉清峰。
言卿闲得无聊在那里扯红线玩。虽然明泽再三跟他叮嘱,要他去浮花门之前多准备些丹药和符咒,在擂台上比试时或许会派上场。不过言卿重生过就是个穷光蛋,别说丹药符咒,就是剑都靠自己削。加上现在心烦意乱,压根就时间去想这事。
不得志看他玩毛线看困,脑袋一栽,伏在言卿手边睡觉。
言卿红线在手指间打个死结,发现过来时低骂声“晦”,举起手对着光开始自己解。
等他把结解完,都已经是半夜。
但是谢识衣还回来。
言卿时不时看一眼窗外。
月光清寒照在雪上,寒梅映雪,空旷孤寂不见来人。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舒口多点,还是失落多点。
翌日。
浮台学堂参加青云大会的弟子,只有言卿和明泽。
明泽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鸡仔,紧张期待,亦步亦趋跟着言卿。
天枢带他们去场之前,夸赞说:“你们两个能够在浮台学堂就参加青云大会,说明资质都是万无一。”
旁边的衡白立马发出不屑的嗤笑。
有的人是真的资质万无一,有的人是吃软饭吃出的万无一。
天枢暗戳戳拍下衡白的手背,眼神不满,声警告:“马上就要去浮花门,你给我拿出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