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垂下视线。
程西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陈慕也我服了，第一次看到种款式的男嘉宾，竟有种清新脱俗的扫兴。”
陈慕也：“…………”
“程西，你是不是在指桑骂槐。”。
“不是，我就是在骂槐。”
抿唇不语，牵着她自顾往走，程西在后头觑了觑脸色，试探问：“生气啦？”
“没有。”回答。
“那你怎么……”不话。
“我是在思考。”
“比如？”
“如何不清新脱俗的扫兴。”特意回头睨她一，。
程西：“…………”
两人趟林间踏青，倒是完全没有情侣间你侬我侬，反而你一言我一语，惊扰了林中鸟雀。
程西觉样也很自在开心，于是情不自禁晃了晃们牵着的手，像是个小孩，脚步轻盈。
她不自觉在林子中蹦蹦跳跳起来，份快乐仿佛传染给了陈慕也，不由舒展眉，笑看她，“西西，你走路小心一点。”
“你牵紧我就好。”
“好。”话音刚落，仿佛是乐极生悲般，程西一脚下去，踩中了旁边一个小水坑，鞋子顿时湿了大半。
水坑藏在路边，被杂草挡着，淤泥浸透鞋面。
程西“啊”了声，低头一看，脸色瞬间糟糕。
湿湿凉凉的触感缠上来，鞋里面都是泥巴。她垮着脸，欲哭无泪，“我错了，应该听你的。”
“先把鞋子脱下来吧。”陈慕也量一圈，让程西扶着她。旁边有个更干净的小水池。
两人过去，程西把脚洗干净，看着湿掉的鞋子发愁。
“我背你吧。”陈慕也在一旁提议。
边距离露营地大概有十多分钟路程，都是林中小路，碎石杂草交错。
程西没有扭捏，是上去时，开玩笑问了一句，“我会不会有点？”
“还好。”话里有淡淡笑意。
“还好？”程西一听，立马质问，“正常不都应该回你一点也不吗？！”
“会不会有点太假了？”陈慕也仔细思索。
“…………”
们不再话了，安静的林子里，剩下脚步声，陈慕也浅浅的呼吸。
均匀起伏，合着的体温一起，闯进程西的感知中。
她轻轻圈着脖颈，趴在背上，垂落下去的脚踝，偶尔被草叶划过，细细麻麻的痒。
林中清幽，隐约响起飞鸟展翅的动静，程西静静感受着一刻，不知过了多久，突叫的名字。
“陈慕也。”声音很轻。
“嗯？”很快回应。
“背着我累吗？”
“不累。”
“可是你里红了。”程西伸手指，轻碰了下的耳根，底下的肩膀突抖了下，陈慕也呼吸加，别开头。
“别碰那里，程西。”
“噢。”程西乖乖收回手，过了会，在逐渐沉的呼吸脚步声中，又开，次嗓音带着点笑意。
“你脖子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