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旭光调戏墨廷厌的话,我同样录了音,还备了许多份,你删的干净吗?你说这录音要是在公司曝了光……”
她边说着,边轻笑了起来:“高高在上的徐乘务长……不,是徐同妻,你以后……可还怎么抬头做人呢?”
徐乘务长脸色瞬间一片阴森。
反倒是闻稚淡定了起来,也学起了徐乘务长刚刚那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徐爱林,如今我们都有把柄在彼此手中,哦,不对,我那个甚至不能称之为把柄。墨廷厌还没玩够,不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我倒是巴不得有人能帮我公开呢,那样,我可就名正言顺了。”
徐乘务长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
闻稚继续道:“怎么样,徐乘务长,你是想身败名裂,还是想收手,结束这场闹剧?”
徐爱林在江航干了十余年,她自然不想因为一个同性恋的丈夫就抬不起头而从公司出局,那她十年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让闻稚痛快,她沉默了好半响后,才终于开了口,道:“他们现在在三楼的1号包间里,可别说你不是郝旭光的对手,就算你是,你现在就算赶过去,也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