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肯定比普通人要多。要知道只要有足够的灵药,别说治病,医修们连断肢重生丹田再塑这种逆天的事都能做到。
时绵也不着急看盒子里的东西了,“你家在哪?方便的话我跟你去一趟。”
听说时绵要亲自去,陈翰眼里的光亮更多,“不远,坐浮空列车一站就能到。”
时绵直接开了辆浮空车,两人在筒子楼附近下车的时候,还隐来了不少围观。
雨还在下,时绵撑着小阳伞,刚走到楼下,就听陈翰沉声叫了句:“小铃铛。”
“哥哥。”
半敞的楼道门后光线昏暗,缓缓露出一道苍白削瘦的身影,个子不高,夏天还穿着春秋的长衣长裤。
陈翰顾不上时绵,快步上前,“你怎么又在楼下等?外面下雨你不知道?”
“我披了衣服。”少女小心翼翼伸手,拽了拽他衣角,又侧耳倾听,“哥哥你带了客人吗?”
陈翰这才想起来,回头望向时绵,“校长,这就是我妹妹陈铃。”
来的路上陈翰已经和时绵说过,他这个妹妹体弱多病,且先天目盲。
那时候他们父母还在,家境不说多富裕,也不像后面那么艰难,是做过全面检查的。医生说陈铃的眼部组织和神经都没毛病,之所以看不见,可能是基因病。
陈翰一直记在心里,父亲不在了,他就把帮妹妹治病当成了自己的责任。
陈家这套房子是陈父生前留下的,空间不大,采光也不算好,却处处充斥着兄妹俩生活过的痕迹。
进门一个小厅,被收拾得很干净。墙上挂着全家福,只是属于母亲的一角显然被撕掉了。
想想兄妹俩之前的窘境,不用问,时绵也知道这里面八成还有故事。
她也不是来揭人伤疤的,不动声色在陈铃进门的时候扶了把对方。
“我可以的,平时走习惯了。”陈铃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好奇,“你真是哥哥学校的校长?”
“嗯,新校长。”
时绵把陈铃扶到沙发边,少女立马想给她倒水,“我听哥哥提过你,你好厉害。”
“我来。”陈翰给两人都倒了水,目光询问看向时绵。
时绵示意他稍安勿躁,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一把孕灵草种子,递给陈铃,“你不用紧张,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陈翰入选校队,做个简单的家访。”
“校队?”陈铃显然还没听陈翰提过这个。
“就是代表学校参加军校联赛预选赛的队伍,你哥哥在学校表现很优秀。”时绵先把陈翰夸了一通,见少女目光惊喜放松下来,提醒她:“咱们边吃边说。”
陈铃不疑有他,一连吃了好几颗,神色丝毫未变。
时绵看在眼里,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突然问她:“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味觉的?”
“六年前……”陈铃下意识回答,话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没有没有,我味觉很好。”
可陈翰已经听到了,“小铃铛你没有味觉了?你怎么不说?”
陈铃的小脸一下子更加苍白,捏着孕灵草种子手足无措。
也就在这时,时绵突然拿出工兵铲,无声刺向陈翰咽喉。
陈翰还没反应过来,陈铃已经一捂心口,面无人色,“哥哥危险!”
冰冷的铲尖即将触到陈翰颈部的皮肤,又骤然停了下来。
时绵无声无息将工兵铲收起,“家访就到这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陈铃明显还无法回神,可仔细感受,刚刚那种心悸的感觉又没有了。
她有些慌,“对、对不起。”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手指都绞到了一起。
“没事。”时绵拍拍她的手,“你想来蓝翔上学吗?”
“我?”
陈铃愣了,陈翰也愣了。
一直将时绵送到楼下,陈翰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时绵表情严肃,还小小叹了口气。
“很难治吗?”陈翰心情沉重,又觉得时绵问陈铃想不想来蓝翔上学是在安慰人了。
谁知时绵摇摇头,“难,也不算难。”
陈翰不明所以,就见小萝莉仰起小脸,表情很一言难尽,“你介不介意让你妹妹当神棍?”
“神棍?”
“就是那种你都摆好架势,准备以理服人了,他非要先起一卦的神棍。你要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说今天诸事不宜,打架容易断腿;你刚跟人打个两败俱伤生活不能自理,他们又来了。”
说起这个时绵就咬牙,她生平最想掐死两种生物:一是系统,二就是神机门的神棍。
这帮家伙打架不行,却一个个比她还能忽悠,关键是每次都能忽悠成功。她要挑战谁,他们就上门给谁算命,让人家提前跑路,省的被她打个半死。
时绵与神棍不共戴天,偏偏陈铃今天的种种表现都证明,她天生丧失五感,却第六感极强。
这种体制最适合的就是神机门的功法,毕竟泄露天机本来就容易五弊三缺。
想想以后别人上了战场,一水儿的机甲,他们学校的陈铃却拿出一个龟壳,“我观你印堂发黑,不日将有血光之灾,你认输吧。”时绵就觉得窒息。
更让人窒息的是,她飞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