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舒展得越发挺括。
裴青玄望着那盆被血覆盖的植株,嗓音透着沙哑:“这样便是喂好了?”
“是。”殷婆婆点点头,再看他苍白的嘴唇,有些不忍,伸手指了指他的胸膛,磕磕巴巴地提醒:“找药……多喝血……明天还要……”
她指了指花,做了个吃的动作。
这些贪吃的花蛊,还要继续吃他许多日的心血,纵然他体格高大健壮,可每日一碗血,耗损也十分严重。更别说花蛊养成后,他还得替他那病重的娘子当养料,分去她的病痛……
代价实在太大。殷婆婆面色沉重,也不知这位贵人到时候是否还撑得住。
裴青玄却是云淡风轻地笑笑:“我有分寸。”
视线再落在那盆花上,眸色深暗,又燃着一丝疯狂而执着的灼灼光芒。
等这花儿绽放,他的阿妩就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