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发紧,“我得活着。” 谁道他这年都过着什么不不鬼的日子? 外头的看着他,都觉得他日比一日威风八面、呼风唤雨,可内里说不尽的烦难没一个道,传出去谁能信,他是怎么苟且着,从每一夜壁立千仞的枯寂中捱过来。 有好年除夕夜,他站在RITZ顶楼望下去,北平城万家灯火,可没有一盏是属于他的。 这样的传统日子对沈筵而言也不能说毫意义,会将平时尚能粉饰过去的每一困苦都放大。 直将他逼到连喘气都抽着疼的田地。 苏阑默了一会子,“我就扯平了。” 沈筵:“?” 也不道是他真上了年纪,还是苏阑说话太跳脱,他总感觉跟不上她的节奏。 她重靠回他怀里,絮絮地说:“你在普吉岛说的些话,也伤了我的心,一直都没好呢,我也就不跟你计较算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筵是真忘了,“我都说什么了?” 想起当年在岛上的情形,苏阑说起来仍有些忿忿,“你说,和我在一起是不着调,还对林鄄说,沈某也不会真娶了她。” 沈筵登时冷了脸,“你就因为这么两句话,记恨我到现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