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
“从以前到现在你们就只会拣软柿子欺,不想碰到尴尬,你们怎么不去找商栩,叫他把我从试镜名单上剔除?”
温宛亲手撕破了那层名为“相安无事”的窗户纸,温修永这才知晓小孙女心里压着这么多怨气。
他染了冷的目光扫向温航两口子,“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把宛宛逼到这个地步?你们别忘了,她也姓温,不是捡来的。”
闵若娴解释说:“爸,宛宛也是我十月怀胎生的,我还能虐待她?女孩子家家,心眼总”
温宛没让她把话说完,“您可千万别说我心眼小。这些年我经历的,要是安在您的温清身上,她流的泪都够把鹭山给淹了。”
“偏心,差不多得了。过头了,配不配合看我的心情。”
说话间,手掌撑着桌面站起,含着笑的目光从一桌人脸上掠过,“我吃饱了,先走一步!”
话落,走出坐位,慢步离开。
背脊挺的笔直,天鹅颈纤长周身都散发着一股不能被折损的劲儿。
当她不配合,谁也拿她没办法。
老太太宠着,若是她愿,她亦能骄纵,何必憋屈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