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多久,她需要独自等到傍晚薛崇瑾回来才能得救,她不害怕,可她怕孩子生下来没有人知道。
“孩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快出来,再忍忍,忍一天就好。”
“哦不,半天就好。”
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孤独而难过,她感觉自己的鼻子酸涩得与肚子一样的疼痛,热泪如豆子一般滚落下来。
好不容易爬到了床上,她没有大喊,就那么一声不吭的躺着。
因为她心里很清楚,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就算有人听到了,他们也不会帮忙。
她是耻辱,是整个村子的耻辱,他们巴不得她去死。
疼痛袭来时,她再次抓紧了床单,紧握着拳头,任由泪水与汗水混合着,大颗大颗的滑落。
脑子里突然又浮现出宁瑞的脸,以及他说过的话,每一句话。
她不禁想,若不是走到了这一步,他们有没有可能不用这么辛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阵痛也越来越密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
突然在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柳儿姐姐,你在吗?”
这个声音……是徐毅?
已经中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