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解释说:“晚辈赶着来京城,只能沿途做做铃医。做铃医可不比大夫,难得接诊到一个病人,而落魄到请铃医来看病的许多都说……都说没钱,心好的,打发我一个饼子加咸菜就算不错了。”
“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家人呢?怎么没多给你些盘缠?”
“我,我爹娘都已经去世了,出门时,除了我身上的这些东西身无长物。我是做着铃医换口饭吃,才一路来了京城。”
大伙儿听罢五味杂陈。、
瞧着他穿的是长衫,可这衣服破得跟乞丐的没两样。
将自己混成叫花子的大夫不是没有原因的。
隔行如隔山,普通人不认他的葫芦,根本不知道能挂上葫芦的意味着什么。
而他小小年纪,一般人也不信任他有高超的医术,除非是家里很穷,没有钱去正经大夫哪儿看病的人才会招他的铃。
而这些人所能拿出的诊费,也就能保证他不饿死而已。
关健听他这意思,人家一句话没钱,他就不收,还是个脸皮薄的。
呵呵,徐娇娇心想,要换了我,尼玛,没钱你招毛的铃医,谁不是穷光蛋可怜人了?
【最近家里有点儿事,更新可能会不稳定,但是每天的总量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