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了洗澡水,快洗澡去,别一会儿凉了她又得帮你烧。”
“哦,好吧。”
将小源打发走后,薛崇瑾才拿起小源书桌上的书本看了一会儿,然后说:“你的理解倒是很特别,不过说说就好,可别让他上心。”
“怎么?你不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吗?”
“是啊,你说得很有道理了,而且太有道理了。”
徐娇娇:“……”那为什么不能让他上心?
“这个世上,不乏心思奇巧之人。但他们的想法太特别,太过前卫,不符合夫子们的教化理念,还可能给统治者们带来麻烦。”
薛崇瑾说着,回头看向徐娇娇说:“小老百姓心思奇巧些便罢,左右是在自己这个小家里转。可若是小源将来要走科举,要入朝为官,他若用你这篇理论去解释了‘见义不为,无勇也。’那书院的夫子不得将他的脑袋敲得满头包。”
徐娇娇立刻抱住自己的头,脑子里冒出释迦牟尼的那脑袋。
这是一个思想禁锢的时代,谁也打破不了。
“我晓得了。”
“嗯,走,回去睡觉。”
“天还早着呢,你先回去吧,我还有话要跟秋月说。”
不知是天气热还是什么原因,薛崇瑾总感觉心中燥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