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管管?这是什么,b市地头蛇?现在还有这种企业??】
时青音的手指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
各种投稿扒皮号将他的信息直截当贴在首页上,每一条下面的评论数转发数都相当客观,但这人像是泥鳅一样,根本抓不尾巴,他就算叫人删一个,还有另一个,消息一旦传出去就无法湮灭,而最可悲的是这人说的还都是。
他连澄清都没办法澄清。
时青音终体会当时姜书瑶不百分之一的感觉,但这还只是个开始,母亲的电打进来,歇斯底里地辱骂他:“你底为个女人还要拖累我什么时候?!!!”
对这种面子大过天的人,网络上把她竭尽全力去遮掩的陈年旧全都扬阳光底下,简直等同所有人都知道她曾经的不堪过去,比杀她还要难受。
时青音挂电,强迫自己冷静。
他第一时间去联系网信部门,要求对方马上删除这造谣内容,但对方打半天太极,推阻四,最后还是无功而返,又开始联系律师要告这人侵犯誉权,但律师也直言,这种情况相当棘手。
“你告一个人,胜诉,又怎么样?先不说需要半年甚至一年多的流程,难道你要把全部人都告吗?”
“就算真的这样做,开庭的时候你是不能撒谎的。”律师若有所指道:“你能确认,现在这人说的全都是假的吗?”
时青音不能。
……因为他们说的全都是真的,只是他占尽便宜太久,也“不经意”地忘记这段往。
时青音选择『性』地关闭网络,以为随着时间过去件就会平息,但次,他接陌生的电。
对方的吻非常客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请问时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部门拟定明九点左右来您的公司总部拜访,时候可以位么?”
时青音干涩地说声“好”,再打电给助时,公司内部就经『乱』成一锅粥。
这段时间过懈怠,以前的积留问题也一直没有解决,如果审查部门真要像抽筋剥皮那样认真检查一遍,能查出多少东西是无法估计的。
听着对面慌『乱』的声音,时青音直接把手机砸。
问他,都来问他。
他又怎么知道?!!他要是知道,还养这么一群废物干什么?!
时青音的胸膛剧烈起伏,像只痛楚狼狈的野兽,恐慌又在滋生。
……这东西,只有姜书瑶知道。
她还想怎么样?!她想做怎么样?!难道这么多年她就一点情分都不想留么?!她凭什么这么对自己?!!
可最让人恐惧的不是这个。
时青音作威作福惯,他想象不,没有钱权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他甚至不敢去想。
……
就在时氏集团元气大伤,股价暴跌的前一天,越夏主动拜访时云谏。
这是对方下的企业,时家并无关系,越夏站在透明电梯里,秋的暖阳洒在她的『毛』绒小外套上,泛着浅浅的亮光。
系统:【你让我帮忙查的,查。】
越夏:【是时云谏吧?】
系统:【是他。】
如果只是曝光,远远达不现在这个效果,有人又刻意引导题,先让大家的注意力投在基础的豪门贵『乱』八卦上,再突然最近沸沸扬扬的社会闻挂上钩,二者本质相同,然后在这件的关注度达最高点时,再将偷税漏税这种触犯法律的件覆盖掉道德件的关注,可谓一石惊起千层浪,这样熟悉的手法,姜书瑶那次很是相似。
其不用系统说,越夏也知道,大概就是他。
她联系对方助理的时候,还以为这种大忙人至少得预约个天,但没想,助理给她的回答是:
“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都可以。”助理道:“时总在等您。”
系统看她面『色』如常地接完电,就出门,现在马上就要人家办公室,憋半天还是憋不住:【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老这样帮你吗?】
越夏:【我知道啊。】
系统:【?你知道??】
越夏直接自信:【我当然知道。】
戴着眼镜的小助理看她,立马敲敲门。
里面传来时云谏的声音,“请进。”
越夏一踏步就进去。
时云谏的办公室他本人给人的感觉如出一辙,就连办公桌的边角都不是圆润的,吊顶很高,唯一称得上柔的地方就是落地窗旁那一排被养的绿绿胖胖的多肉盆栽,能看出来是主人精心饲养过的。
时云谏站在桌前等她,表情瞬间柔不少,“请坐。”
他的眼尾投向越夏今天『毛』茸茸的小外套,微不可见地抿抿唇角。
……可爱。
越夏本来还以为两个人会是那种面试的坐法,时云谏坐在办公椅上,自己坐在对面,但没想,时云谏给她安排的位置竟然是窗户旁边的软软小沙发,茶几上还有小零食草莓蛋糕,阳光普照,比起谈正,看上去更适合睡觉。
越夏坐在沙发上,时云谏在沙发的另一边落座。
开门见山,越夏道:“最近的情,谢谢你。”
时云谏也不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没什么。”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越夏一向是没什么寒暄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