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新奇。
时云谏也会生气?
“你真生气啦?”越夏直接趴到了他的腿上,强行和他面对面:“我就是玩忘记时间了……你也不说……”
时云谏绷着脸:“没。”
越夏:“没什?”
“我没生气。”时云谏硬邦邦道:“你玩,我不扰你了。”
说的和真的一样,还真的把手柄重新递到她手里。
越夏装模样真去接,时云谏手一收,缩回不给了,微恼:“你……”
越夏“噗”一声笑出,“那委屈呢?”
看这气受的,今晚不用吃饭了吧。
时云谏面无表情:“我没。”
相铁石心肠,无动于衷,好像越夏爱怎样怎样,他不在乎。
越夏:“今天是新衣服啊?灰『色』很称你,好看的。”
时云谏:“……”
他没说话,只是又把那手柄往身后藏了一点。
“今天。”时云谏默默道:“是情人节。”
越夏:“嗯?”
时云谏:“所以换了新的。”
越夏玩心,惊讶道:“啊?原今天是情人节?我都不道。”
时云谏嘴唇一抿:“?”
刚差点被哄好的情绪又回去了。
“好了,我不玩了。”越夏说到做到,把手柄从他背后拿出,放回去,电源也关掉,时云谏就坐在原地,乖乖看着她收拾,在越夏转回头的那瞬间,表情立马又绷紧。
越夏直接坐到了他腿上,揪他的脸:“你不会还生气吧?”
时云谏下意识伸手护住她的腰,仍在坚持:“我没生气。”
越夏:“……”
这就是你的倔强吗,草草。
这姿势,她比时云谏要高很多,现在自上而下望着他神情淡漠的脸,时云谏看左,看右,就是不和她对视,越夏没忍住,垂下头贴了贴他说着没生气却偷偷抿的嘴唇。
二人之前最的进展就是亲亲嘴角牵牵小手,还都是越夏主动的。现在两人的唇瓣轻轻贴在一,触感干燥温软,一触即离。
在蜻蜓点水般碰触的一瞬间,越夏感到时云谏原虚虚环在自己腰上的手顿时一紧,手掌的热度沿着家居服单薄的布料传。
她把脸撤开,发现时云谏手反应了,人没反应,现在点呆呆地望着她,薄唇上些水光,耳根泛着红。
看上去甚至些可怜的茫然。
“还生气?”越夏手一挥,十足霸道:“再生气我就再亲你了。”
她只随口一说,但时云谏怔然片刻,竟然红着脸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非常自觉。
越夏:“?”
越夏被他这一弄,倒觉得自己别扭,但话都放出去了也不不做,于是也闭眼睛,小狗似的在他脸上毫无章法地『乱』啃,把人家下半张脸都亲的湿漉漉一片,时云谏闭眼忍着,最后终于忍无可忍,轻轻用指尖抵住了眼前人的后脑。
他侧着脸,停顿片刻,用鼻尖蹭了蹭越夏发烫的脸颊,然后温柔地覆上了她的嘴唇。
很快,两番茄头出现在了室内。
也不了多久,时云谏才放开她,眼神湿润,越夏觉得点丢人,但她输人不输阵,烫着脸声道:“记住教训了吗?以后再敢随便生气,看我不亲死你。”
时云谏:“以后不敢了。”
越夏:“这还差不多。再一下。”
时云谏吃痛道:“嘶……轻点咬我,疼。”
夜风轻轻卷窗帷,灯影晃动。
多静谧的夜。
门外。
送水果的李美珠端着盆的手微微颤抖:“…………”
送牛『奶』的越清端着盆的手也微微颤抖:“…………”
只是凑热闹的越德良手指微微颤抖:“…………”
半晌,他才缓缓道。
“小时。”越德良竖了拇指,“是好人。”
李美珠:“是好小精灵。”
越清:“我说别杵这了,赶紧吧,多看一眼晚上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