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确实比照片还好看。
“现在可是真结婚了。”许端端提醒,“你想再始乱终弃都不行了。”
“我是这种人吗?”明霜陷在新家沙发上,懒洋洋挑眉。
“以前本科时,班里有个小帅哥,你把人家勾引得脸红心跳,一宿没睡抱着玫瑰花在你家楼下等,结果你第二天就变脸把人踹了。”许端端说,“还有,以前高中时,一个文弱学长追你,你说他能做一百个俯卧撑时就和他交往,结果人家回去练了三个月,找你,你说不喜欢壮男……”
简直说一天一晚也说不完。
明霜开着免提,江槐推门进来时,许端端还在慷慨激昂地说,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明霜按灭了手机,“惊讶吗?”别被她吓跑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明霜发现江槐是个对待感情很认真的男人,估计是绝对接受不了游戏人间的态度的。
明霜之前想得很好,她不是个双标的人。认识江槐前,她觉得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商业联姻,她倘若看上了别人,那么她也会给自己这个‘丈夫’自由,他去找别人女人也行,只要别生出孩子就行了,但目前看来,江槐似乎不像是能接受这种事情。
江槐没做声。
“你介不介意?”明霜问。
“以后,只有我……就可以。”半晌,他终于说,这句话好像硬拽出来的一样,他垂着长睫,没看她,玉白的耳后微微泛着红。
明霜忍不住想笑,不知道为什么,他这种反应,让她觉得新奇,也觉得有有趣,一点也不想生气。
她以前也不是没听说过江槐。知道他性子寡言清冷,在商场上的作风和手段也一贯冷肃凌厉,并不是什么温柔贵公子形象。
她倒是没想到,私下相处时,他性格会…这么好玩。
还长一副大美人模样,居然,让她有点想欺负。
他们今天刚领完证回来,江槐心情显而易见很好,回家车上,明霜余光见他拿着那本红本看了好几次。
“你喝酒了?”明霜嗅觉很灵敏,闻到江槐身上沾了一些淡淡的酒味。
“喝了一些。”他偏过脸看着她。
虽然他们婚宴还没办,但是明霜明家那边有几个堂兄弟,要单独请江槐吃饭,盛情难却,江槐去赴宴了,明霜闭着眼都能想到,以明萧那几个人的脾气,多半会喝酒。
“你能喝嘛?”明霜问。明家人酒量都大,而且那边有三四个人,不过见江槐现在看着似乎还好,没有神志不清。
“还可以。”他说。
有人关心他,让他心里划过暖流。
其实江槐原本喝不了酒,不过做他这一行少不了应酬,应酬少不了酒,江槐虽然很不喜欢喝,但是酒量也算是慢慢练出来了,今天还能撑到表面正常的回家来找她。
宴请他的是明霜的发小和兄弟,江槐不想驳了他们面子。他今天很高兴,说不清多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江槐在她身侧坐下,虽然说都是合法夫妇了,但是目前为止,他们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那天晚上在山上,江槐拉了一下她的手。
眼下住在一个屋子里,明霜觉着,他们不想新婚夫妇,倒更像合租室友。
不过假设真合租,江槐也是那种最省心的好舍友,生活习惯良好,有条理,很爱洁,而且尊重人,不会在舍友面前衣衫不整,也不用担心他做出什么越轨的行动。
现在,江槐赴宴回来了。
室内只剩下两个人,暧昧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然滋生。
“听到你愿意嫁给我时,我很高兴。”他说。
可能真的是喝醉了。明霜有些诧异,抬眸看他。江槐一张白皙如玉的面容,耳后和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蔓延起了浅浅的红,他睫毛轻轻翕动着,那双清润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她。
……又来了,又是那样的目光。说是很纯,却又染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湿漉漉的暧昧。
明霜坐在他身边,两人挨着一个人的距离。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尖像是忽然被什么挠了一下,便朝着江槐挪了过去。
江槐比她高了近一个头,或许因为酒精麻木了大脑,他也没有避开,由着明霜贴近。
他垂眸看着明霜,轻声问,“你不喜欢吗?”
“嗯?”
“嫁给我?”他喉结滑动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
“喜欢。”明霜心不在焉,看到他锁骨那块儿干净的肌肤,越发有些心猿意马,心尖痒痒。
他唇也漂亮,薄薄的,一片淡淡的红,总是显得很湿润。
明霜忽然仰脸,勾住他往下一拉,就含住了他的唇,感觉到江槐整个人都僵了。
他不会,明霜就教他。
分开后,明霜正想去看他,不料,江槐的唇已经又覆了过来,还没满足,找她要第二个吻。
明霜不知道一个吻为什么能让他起这么大反应,直到后来,她方才恍然大悟,追问江槐那天晚上是不是还是他的初吻。
……
江槐爱洁,尤其和她在一起时,他眼尾红晕还未散去,便去了浴室,来来回回冲洗了好几遍,又换了衣服,确定自己基本闻不到酒味了,才坐回她身边。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