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扰了。”江槐嗓音极为冷淡,“注意点时间。”
“好的好的。”张婉立马说。
大晚上的,十一点了,人家小夫妇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赵西檬这时候没事找来,男人不烦她才怪。
张婉好容易把赵西檬弄回去,江槐回了屋,明霜瞧着他,忍不住笑,“江槐,你不能多笑笑,那么冷淡做什么。”
“霜霜,这是我们的蜜月。”江槐埋首在她的颈窝,呼吸热热的。
“可以只看我吗?”他说。
为什么随便一个人,都能这么轻易拥有她的注意。
“你怎么这么善妒。”明霜说,“江槐,你不觉得你越来越过分了?”
他睫毛颤了颤,不回答。他确实善妒,性格病态,他奢望了很久很久,就是希望,明霜刻意只有他一个。
明霜握住他的手腕,看到一侧还残存着淤青,她嫣红的小嘴凑近,那里恶意亲了亲,又去吻他手腕玉石般的肌肤上那些交错的伤痕,轻声说,“江槐,我喜欢这里。”
她说喜欢,对他那些丑陋的过往的痕迹,江槐根本受不了,哑着嗓子求她,“霜霜,别亲那里。”
明霜记得,少年时代江槐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即使在她面前,他也会刻意维持自己矜持冷淡的模样,过了这么久,人到底还是变化了。
外头湖光水色,夜色深浓,都倒映在他潋滟的眸底,他看着她,不说话,话却都写了眼神里。见明霜似乎有些出神,他把手腕递过,又把自己送了回去。
“像昨晚那样,要吗?”他嗓音微微的哑,落在明霜耳畔,衣衫下,锁骨被她咬出的点点红痕格外明显,明晃晃地露在她眼下。
江槐在提醒她,他们已经发生过什么了。
明霜猫儿眼瞟过他,心想,就他这放荡样,怎么忍这么多年的?还是十八到二十四这几年。
她想起和江槐重逢后,他几乎已经已经支离破碎的一颗心和同样已经残破的身体,可是已经那样了,他还是一直硬撑着,苦苦等着她回来,等她爱上他。
不过,已经被她慢慢修补好了。入夜,明霜醒了,凝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睡颜,那张清俊的脸,在梦里少见没有皱眉,睡得安稳甜蜜,只是还是要抱着她,她忍不住弯了弯唇。
像是山巅绽放的矜贵美丽的冰原花簇,却需要她的陪伴,需要她的爱与宠,不然,很快就会枯萎。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