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容王是良久没答复的,半响后,他忽然抬起胳膊,将她半搂在怀里,然后抬手拨开她发鬓上垂下的珠坠儿。
那珠坠儿都是上等宝珠串成的,莹润柔泽,就那么垂在她鬓发间动荡在她后颈上。
那后颈,是他曾经见过的,纤细柔软的颈子,真仿佛初春亭亭玉立的小苗儿,你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折断。
容王低首,用唇轻轻地吻上她那颈子。
阿宴是半伏在容王怀里的,他胸膛很厚实,靠在那里倒是舒服得很。
只是如今她怎么也舒服不起来,他灼烫的吻和喘息就落在自己后颈上,紧挨着敏感的耳边,她忍不住轻轻打了一个颤儿。
而更可怕的是,他好像喘息开始粗重起来。
阿宴还敏感地感觉到他下面的变化。
阿宴抿紧了唇,浑身紧绷起来。
就在这时,她听到容王用他暗哑的声音,低声喃道:“阿宴,我只是亲一下,不碰你。以后你若是喊疼,我就不碰你了。”
说完这个,他顿了下,轻轻啃了下她的后颈那细白的肌肤,终于又开口道:“昨夜,我确实有些过了。”
这话一出,阿宴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舒坦,就连昨晚残留的那酸楚那疼痛仿佛都缓解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