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喘息之地,否则他怕是要窒息而亡。
“那是裴元彻的儿子,父债子偿,有何不可?至于那两个奴婢,呵,谁叫她们不识好歹。再说了,两个奴婢而已,也值得你这般义愤?”
昌月满不在乎说着,见顾沅气得肩膀发颤,心下只觉得痛快,愈发刻意用话激她,“话说回来,你那个贴身宫女还真是忠心啊,我捅了她那么多刀她都不肯倒……啧,顾沅你这个人,惯会装模作样当好人,竟能哄得那宫女心甘情愿为你儿子豁出命来。哦对,你可不止这么点本事,瞧瞧,就连裴元彻这样的男人都被你迷得失了智,不过一个皇子,值得他豁出命去救?死了就死了呗,他还怕找不到女人给他生?真是愚不可及。”
她这边大放厥词,浑然不见顾沅逐渐冰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