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抢收一样。到火车上都没精力找座位,往地上一坐就大喘气。
好一会儿,活了过来,张保栓就问:“跃民,你们早两年刚开始干也这么火急火燎跟火烧屁股一样?”
“不然呢?”张跃民反问
张保栓禁不住问:“我们打听的时候,那些人咋跟我们说特简单。只要敢干就能赚钱。”
“他们没说错。车停就下车交易,车开就上车,不就这么简单吗。”
张忠武忍不住问:“半夜停呢?”
张跃民点头。
张忠武张口结舌:“那那,这一路上甭睡了?也忒辛苦了吧。”
“干啥不辛苦?”张跃民失笑:“种地辛不辛苦?”
张保栓翻出军用水壶,喝口水润润嗓子,就说:“没种地辛苦。”
张跃民点头:“咱们出生的巧,如果跟爷爷那么大,或者跟忠武叔你儿子那么小,想赚毛子的钱也只能干看着。苏联经济不可能一直萧条下去。早年咱们国家那么乱,也不过十年。趁着这个机会能赚就多赚点吧。”
张保栓等人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