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硬:“谁知道真的假的...”
钟攸凝看中她父亲,她不高兴;但没有看中她父亲,她心里也不高兴。
钟攸凝摊手:“那没办法了,我也没有说亲,无法证明给你看了。”
郑七看着她,看着气鼓鼓的,到底什么都没说,跑出亭子。
伺候的婢子福了一礼,忙追了过去。
阿喜抱怨:“这些人可真讨厌,都说了还不信。”
钟攸凝失笑:“无妨,话我已经说了。”
这种事没什么好纠缠的,她还要想法子从侯府中脱困呢,用兄长钟闻当挡箭牌,不是长久之计,她话都放出去了,最迟后年,钟闻如果不出现就瞒不住了,在这之前,她必须要想一个解决办法出来。
刚回汀兰居,巧姑和顺儿就迎了上来。
盛娘子又告假了。
这回不是家中娶新妇,而是她儿媳妇有孕,盛娘子不放心他们小两口,特地告了一日假出府,准备亲自过问。
钟攸凝也是知道的,还让阿喜开了箱,给盛娘子备了点补品。
稍晚些时候,盛娘子回来了。
钟攸凝问:“你儿媳妇如何了?”
盛娘子脸色难看:“她就是吃坏了东西。”
她白白跑了这一趟。
孙家递话进来时,盛娘子心里就犯嘀咕,试想啊,现在不过才刚立夏,孙家是前月才娶新妇,到现在不过一个来月,这怀得太快了点。
盛娘子并不相信她儿子孙攀这么有用。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在孙家人仰马翻的情况下,盛娘子请了医者来,医者一搭上脉,再问了她儿媳妇几个问题,就得出结论了,怀孕是没有怀,只是肚子受了凉,看他们模样年轻,还让他们当父母的放宽心,催是催不来的。
还举证了几个例,都是父母催生,结果生倒是没生,儿子和儿媳快被催出毛病来了,可见催生的坏处有多大。
送走了医者,盛娘子板着脸把孙攀夫妇叫到跟前:
仔仔细细跟他们科普了一下生理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