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里面很空乏,什么都没有。
吴峰也坦然面对。
大祭巫继续说道:“本源落于窍门之上。
从嘴而出,可以号令鬼神的,叫做咒。
落在纸上的咒,是符。
按你所说,傩面都被降服,那也有令来呵斥。
就算是你们带上傩面,也要吐出咒语。
先秦时候的傩师,在方相驱邪的时候,也会发出hao音!”
说罢之后,大祭巫说道:“你明白了么?”
吴峰明白不明白,他都说:“我不明白——”
大祭巫再度说道:“方才我去发誓,见到了你们的大黑傩面——那是西南的瘟神土主,所以你们的傩戏,应该出自于西南,但是无论是你们的傩戏,还是你们的傩面——”
大祭巫说道:“四不像。像是强行拼凑在了一起的东西,只有表,没有里。”
听着大祭巫的话,吴峰盯着大祭巫。
他对于大祭巫的身份产生了无比强烈的好奇之心。
很显然,在他像是刀子一样拨开了他吴峰和吴金刚保的“傩戏班子”底细的时候,他暴露出来的问题其实更多。
现在并非是信息大爆炸的时代。
一个山里的老巫师,他第一不应该知道先秦时候的方相氏,在傩戏的时候会发出甚么声音。
第二不应该知道远在千里的西南地区,到底信仰的会是什么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