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极端的在私信攻击她。
她没怎么在意,回答他:“还好。”
说着,瞥了他一眼:“你要给我做饭?”
“你想的倒是美。”
他似是觉得她在说什么梦话,方知漓翻了个白眼,“那你也别想让我做。”“什么时候让你做了?"他睨着她洗完澡素着脸的模样,心里一动,却没做什么,只是语气平淡地说:"难道我还会饿着你?”“等会儿阿姨上门做饭,想吃什么?”
方知漓随便说了两个菜,有点好奇:“你一直都是阿姨来做饭?”他嗯了声,倒了杯水,倚在那看她:“怎么?”“在国外的时候呢?也是有人做饭?”
“嗯。”
她撇了撇嘴,故意阴阳怪气地说:“果然是大少爷,到哪都有人伺候,真羡慕你们这些命好的。”
他坦然接受她的嘲讽,却看着她良久,忽然轻描淡写地说:“觉得不开心,就和我说。”
方知漓愣了下,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反驳道:“我没有觉得不开心啊。”像是为了肯定自己的说法,她补充道:“他们又不是我的谁,只是一群不明真相被牵着走的陌生人而已,我还不至于这么容易被他们的话影响。”“是真的没有影响,还是在忍着。”
他话音落下,气氛跌入僵滞。
她指尖蜷紧,语气瞬间带刺:“你什么意思?就这么盼着我低头,希望我能在你面前流露出脆弱?”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逼我,我说了我很好。”“到底是我逼你,还是你在逼自己不允许委屈。”因为他的话,她的脸色彻底冷了下去:“你少揣测我,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那你告诉我,你看到恶意私信的时候,为什么手抖。"他没有去碰她,没有安慰她,就这么居高临下的,嗓音透着漠然的疏离:“你安慰所有人,告诉他们你没事,但你的情绪却很低落。”
随着他每说的一句话,方知漓唇线绷直,她没什么情绪地摘掉眼镜,清眸里只剩一片冷意。
“包括这几年,你也是把所有的苦往下咽。”“有什么好说的。"她像是竖起全身防备的刺猬,倔强至极:“把我这些年的事情告诉你,然后呢?让你同情?让你怜悯?可是我不需要,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在乎。”
“是吗?受委屈了也没关系?甚至累到觉得自己要死了,也没关系。”他冷漠近乎咄咄逼人的质问,令方知漓像是应激般:“我不知道你在高高在上的可怜我什么,也希望你清楚,你算不上我的谁,甚至连朋友都不是,又有什么资格来揣测我,来评价我的生活?”
“是我不了解你,还是你不愿意相信我。"手机嗡嗡震动,他却没有理会,直接倒扣,不顾她挣扎地攥住她的手腕,不允许她走。“我从来都不是想和你争个输赢,想要让你服软,想要看你笑话。"他逼她看向自己,指腹抚着她薄薄的眼皮,看着她那双倔强清冷的双眼。“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脆弱,可以委屈,承认自己不开心也没什么的,但别再一个人承受。”
他的这句话,令她心底有什么猛地摇摇欲坠,唇瓣翕动,想说点什么,他温热的呼吸压了下来。
从最开始的不愿意妥协,到后面她觉得自己要被他吞吃了般,连舌头都在发麻。
“嘴这么硬。"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发烫的耳朵,时不时地吮咬着,嗓音低哑地说:“我看以后做个哑巴算了,只需要和我接吻就行。”她气得反咬回去:“去死吧你。”
这么一闹,等阿姨来上门做饭,她确实觉得好饿。“明天要吃什么,让江姨提前过来。”
他慢条斯理地夹着菜,方知漓却拧着眉:“明天应该没什么事,我就不在你这了。”
话音落下,他没什么情绪地扫了她一眼:“真把我这当成酒店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又不是我要来的。"她一点儿都不客气,“明明是你让我过来的。”他唇角一动,语调凉凉地说她没良心。
方知漓也不反驳,饭后,她抱着电脑处理工作,他也有会议要开,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各自忙碌。
刚才小吵了一架,她其实还有点不高兴,面无表情的,下意识地要去客房,他却轻描淡写地说:“没有客房。”
合上电脑,就这么语气寡淡地对她撂下一句话,“进来睡。”在有点骨气睡沙发,还是不委屈自己睡大床两个选项里,方知漓只纠结了两秒。
她面无表情地走进他的卧室,背对着他不想说话,灯光熄灭的一刹那,被人勾着腰拥进了怀里。
后背紧贴男人的胸膛,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黏着她,漆黑的环境里,他嗓音淡淡:“就会对我有脾气是不是?”
也不知为什么,因为他这句话,她蓦地鼻酸,心脏像是被剥了皮的橘子,光秃着失去了保护的防备,如同被他紧拥的力道挤尽了酸涩,干巴巴的,很可怜“那你别碰我,或者你出去。”
明明这是他的房间,她却很不讲道理地让他走。可他真的太了解她了,她表达爱,表达想要,从来不会用嘴巴说,只有她的心跳,她紧绷的身体,还有一瞬间涌上来的鼻音,都在证明,她是在说反话。就不能听她的话,必须紧紧地拥住她,才能让她那颗别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