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相喜欢,都知道互相的心意,且都睡过,虽然吵过,但他不认为有其他人能插足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们也完全不需要幼稚的表白,所有事情,时机到了,就能名正言顺。方知漓发现自己的围巾不见,给他发了消息。孟嘉珩却回:【我送你的礼物不要,就惦记一条围巾?】她的确忘了礼物的事儿,反正是他要送的,她毫不客气:【那你寄到我家?】孟嘉珩:【这么点路,自己过来拿。】
那天在车里,问题并没有被解决,两人的关系如今依旧很暖味。她坦然怀着恶意揣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孟嘉珩:【你说,我在想什么?】
方知漓:【我来月经了,除非你是畜生。】孟嘉珩:.…在你眼里我一天到晚就只是想和你做这种事?】方知漓给他罗列之前的几次,又是强吻,又是睡:【你哪来的脸装委屈。】孟嘉珩:【那是你欠的,你乖点就行了。】方知漓这辈子就没乖过,她轻哼了声,噼里啪啦敲着键盘:【乖?那不就会被你吃得死死的了,你装什么大尾巴狼。】【行。)他回道:【我真该把你黏在我身上让我快点的样子给拍下来,让你自己看看到底是谁吃谁。】
方知漓因为他的话脸颊烧热,敲字的时候却面无表情的:【你个死变态,敢拍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再过去了。】
孟嘉珩:【不拍就过来了?行。】
她翻了个白眼,真想把这不要脸的人暴揍一顿,不想回消息了,直接倒扣手机。
月经结束后,方知漓终于抽空去看了中医,毫不意外被说了一顿,她讪讪的,不敢有一句怨言。
从医院离开,她打车去了孟嘉珩家拿围巾。他最近出差,方知漓按了密码锁推门而入,围巾正好被他放在沙发上,入目就是。
她拿上围巾,目光却顿在那巨大的鱼缸上。之前来的时候尽做混乱事了,完全没注意到。她好奇地观察着,一共就六条鱼,说实话在这大鱼缸里,就像三岁小孩清晨在两米八的大床上清醒。
“怎么买这么大的鱼缸。”
她轻轻吐槽了一句,忽地耳边传来轻微的电流声,下一秒,空气中传来男人的懒腔熟调:“大鱼缸,他们能活动的范围更广,这不好吗?”方知漓下意识地抬眼,却没找到声音来源。他的轻笑低低磁磁落在耳边:“笨死了。”方知漓找了一圈,终于找到摄像头,她微微弯着腰,莹白漂亮的脸面对镜头,不悦地说:“你不是在工作吗?”
“就不允许我有休息的时间?”
她喊了声,随而不知想到什么,脸色一变。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悠悠道:“放心,最近才装上的。”摄像头的镜头一直对着她,她莫名有种错觉,仿佛他就在身边,那双幽黑的眸子也在盯着她。
方知漓没有应他的话,转身去喂鱼,却又听见他说:“别喂了,把我的金鱼撑死,你替它们陪我?”
她失落地停下了喂鱼的动作,嘴上却不服软:“别把你自己说的这么可怜,说不定现在就有谁陪着你呢。”
他轻笑了声,好听的嗓音如同有什么在轻轻摩挲着她的耳朵,“你吃的哪门子醋?给你订机票,你亲自过来看看我身边到底有什么异性。”…“"方知漓喊了声,不经意地揉下耳朵:“我才不去,而且你如果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有的是办法。”
歪理真多,他不悦地喊她名字,她又嘴硬地补充了句:“还有,谁说我吃醋了,你别把自己看得这么重要。”
.…你真够可以的。”
方知漓不理他,只是在准备离开前,她后知后觉地琢磨到他装监控的意图,脸色突然有点冷,阴阳怪气地说:“既然这么防我,让我过来干什么?孟嘉珩似乎是真的气笑了:“我说,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明明是你防我不肯过来,而现在都把我家密码告诉你了,什么都让你知道,防什么?你以为谁都能进我家吗?”
他说着,话音一顿,似是无奈,又似是妥协:“更何况,你这几天连视频都不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想看看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