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二嫂。”
薛理:“说说你怎么想的。”
林知了:“无论你今年过去还是明年再去,都要早做打算,因为这个房子年底到期。”
薛理点点头,听她继续。
林知了:“房子不麻烦,麻烦的是我们走了二嫂要找人。二嫂若是担心食谱泄露,可以买两名奴仆。可是刘家一看二嫂店里缺人手,会不会过来帮忙?以二嫂的性子你觉得她敢拒绝吗?还有你娘,因为那次要休了二嫂,二嫂很怕她。在婆婆面前她就是纸老虎,一戳就破!”
薛理:“你想叫二哥和二嫂跟我们去京师?你忘了吗,二嫂想赚够钱买地建房改回农户。再说了,故土难离。哪怕这里没有值得在意的亲人,可是南北饮食差太多,我到京师参加春闱,为了求取功名改变命运都无法忍受常年吃不到年糕。二哥二嫂哪受得了。何况这个京师他们又不是非去不可。”林知了:“所以我没敢跟他俩提这事。”
薛理:“你是对的。此事跟薛琬一样,必须由他们主动提出。但凡碍于你的面子跟我们过去,日后他们有点想家都会后悔,怪我们多事。”小鸽子听糊涂了:“姐夫,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为什么要怪我们啊?”
薛理:“因为很多人不舍得怪自己,也不认为自己有错。好比你,心里有气不舍得给自己一巴掌,就给大花一巴掌。”“我才没有!"小孩躺下,“你不要什么事都扯上我。我要睡觉!你俩小点声,不要打扰我!”
薛理气笑了。
林知了打个哈欠。薛理见状熄灭油灯。
薛二哥和刘丽娘确实没有想过跟他俩去京师。两人此刻还没睡,在聊若是林知了随薛理去了京师,他们是不是买一处房子,然后在街上租两间小店只卖饼和面,像饭团和骨头汤就不卖了。聊着聊着,夫妻俩把彼此聊睡着了。
翌日清晨跟往常一样忙碌,夫妻俩没心思关心薛理何时去京师。又过几日,薛大哥前来告诉俩弟弟稻谷熟了。割稻子很是辛苦,薛二哥累得沐浴后倒头就睡,再也没有闲心计划未来。水稻种下去,薛大哥给薛二哥安排个事,叫他抽空回来帮薛母晒稻谷打余下的稻谷。薛二哥以为他大哥担心遇到下雨天稻谷发霉,是以每天早饭后过去帮忙晾晒,午饭前回来,在店里忙一个晌午,午饭后再过去帮忙翻晒以及装起来。如此过了三天,每天薛瑞的妻子都给薛二哥送瓜,叫薛二哥去她家用饭,薛母对这个侄媳是越看越满意,好像就是她梦中的儿媳,薛二哥明白过来,他大哥担心薛瑞的妻子趁机讨好他娘,把糊涂老娘哄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啊。遇到这样的人,薛二哥还没法说她不安好心,只能叫薛瑜回来。去年夏天薛瑜回来住了一段时间,今年再次回来,薛母也没有因此胡思乱想。
薛瑜先前就听周嫂子和她嫂子提过薛瑞的妻子不简单,所以防她像防狼,拒绝她的一切好意。
薛二婶住在西边,每天饭后薛瑜就叫她娘和小侄子去东边。若是她娘不去,她带着小侄子去东边找小姊妹。
薛母不放心大孩子带着小孩子必然会跟过去。不知不觉,三伏天过去,薛瑜很想念城里的剩饭剩肉。七月底,薛理去给他娘送家用,薛瑜就要回城。
薛理带她回去,薛二哥皱眉:“你怎么回来了?”薛瑜:“我也不能天天盯着娘啊。”
林知了:“别理二哥。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再说,大哥不是把银钱藏好了吗?薛瑞的妻子即便想占便宜,也是从婆婆手里弄点粮食。”薛二哥:“大哥把银钱藏在家里。娘真想找能找不到?不行,我去找大哥。”
薛大哥跟陈文君和离后仿佛开窍了,亦或者认清了人心险恶,薛二哥提醒他小心娘趁着他不在家把钱翻出来,薛大哥并没有像以前似的认为他想多了。休沐日回到家中发现钱还在,薛大哥趁着他娘领着孩子出去玩,拿着锄头进屋挖个坑,把银钱用油纸包起来埋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