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吗?高冷只是你的保护色?”
对于五条悟的中二疼痛发言,禅院惠直接选择无视:“不是要做局么?该去准备了吧,你的假期还能维持到明天么?”五条悟避而不谈:“所以是吧?是吧?一定是吧?”刺啦。
他如愿捱了一击差点刺穿脑袋的天逆牟,也随即终于老实。“对味了、对味了。”
不过在离开去筹备之前,他没忘将先前拿走的禅院惠通行证还回,除此之外,还将自己那拥有更高通行权限的钥匙留下来,算作补偿。禅院惠也没拒绝。
借着今日这难得空闲的机会,他展开了对咒术高专的探寻--毕竞这可是那位维持着整个日本「帐」运行的天元大人居所。却没想到恰巧与熬了一夜做手工的夜蛾正道撞见。“夜蛾校长。”
“禅、呃……风祭同学?”
两人表情都有些许的停滞。
禅院惠准备告辞,但夜蛾正道想了想,还是决定发挥起一个校长的职责,发问:“高专生活还习惯么?”
原本将要迈出的脚步只得停下。
“嗯。”
“五条悟有没有对你们做什么过分的事?”“没有。”
“同学之间呢?没什么矛盾吧……
禅院惠”
夜蛾正道自己也知道这是在尬聊,却也想不到更好的切入点,毕竟入校的考核可闹得不甚愉快。
挠了挠脑袋,夜蛾正道最后憋出了一句:“那些孩子如果吵闹的话,麻烦你多担当点……”
说到一半,才想起自己忽视了禅院惠跟他们相仿的年纪,自然而然地将他当成了同辈分的人相处。
夜蛾正道最后道:“顺心就行。”
“羅索,就这么放你精心打造的容器在五条悟眼皮子底下蹦跳,你就不怕他一个手抖,让你千年的筹备白费?”
咒力凝结的一片沙滩海洋中,头顶着缝合线的男人听到询问,缓缓睁开了双眼。
“五条悟那个人做不出这种事。”
他对说这话的一个火山头咒灵说道:“他自负自己的强大认为发生一切事情自己都有条件能够把控。”
“发觉虎杖悠仁是容器,那又怎么样?”
“而且嘴上说着刻薄的不在意这个世界无辜路人的话,实则将他们看得格外的重要,毕竞这算是仅有的能够冷却他那颗通透内心的东西了。”漏壶皱紧了眉头,对他这熟稔的语气倍感不爽:“所以直接告诉我这会影响宿傩的复生吗?”
“不会。”
漏壶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羅索下一句话给激怒:“但封印五条悟的计划,得先暂时搁置了。”
“什么?!”
鷄索没有给他开口问罪的机会,直接说出了原因:“谁叫他回来了啊。”“谁?”
“那个足以颠覆我们全盘谋划的人--血色神使,风祭居云。”鷄索道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每一个细胞都在绷紧颤抖,且难以遏制,因为这是源自于他那颗被惊惧填满的心脏。
十二年前,是他最为接近死亡的一次。
他至今忘不了那可怕的一幕。
生与死,赐与夺,这仅属于神明的权限却被一人所牵动,轮转交映一一只差半点,他就会被抽离所有生机,化作落叶飞灰中的一缕……鷄索强抓住手腕竭力稳住了颤抖的频率,一字一字地说道:“招惹他,是我这辈子做过得最错的决定。”
“但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向前。”
“完成大业的前提得再加一个一一镇压风祭居云。”不等漏壶开口,鷄索已经道出了后文:“而我已经找到了可行的方法。”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是在试图说服自己。这一天,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经历了高强度的对战,返回高专的时候,手指已经累得抬不起来。
此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一一睡觉。
结果刚进校舍就被五条悟拦住。
“钉崎,虎杖,你们今天的表现我都看到了,我总结了几个能被优化的点,对你们的实力提升会很有帮助。”
两本厚厚的笔记被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