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来都把握在陈飞手上,不管这些人说的有多么可怕,陈飞都是他万万不能得罪的人。“合着你们说这么半天,不就是想让我跟陈部长之间有嫌隙吗,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犯不着你们在这儿瞎猜。”古鸿禧觉得这片的空气都被他们污染了,于是端着餐盘就走,直接换了个位置坐,离他们远远的。
男人被他怼的哑口无言,当即和其他几个人使了个无语的眼神,随即不再多嘴,低头专注吃饭。
第二天,陈飞出差出来,还给古鸿禧带了礼物,不仅有当地的土特产,还有一块手表,说是那边的品牌方送的。
不过他的表已经够多了,所以陈飞就大方地送给了古鸿禧。古鸿禧对土特产不感兴趣,就瞅中了那块表,一看就值钱。陈飞笑呵呵地帮他戴上,扣完真皮表带还顺势摸了两把他的手腕。古鸿禧沉浸在新表的激动里,全然没发觉有什么不对。陈飞低头看着他,忽然伸手去摘他的帽檐。古鸿禧警惕一躲,眼神顿时瞪了过来,紧紧捂着自己的鸭舌帽,不悦道:“部长,你干嘛?”
他这段时间以来都是戴着帽子,没敢摘下来,受伤部位的头发还没长出来,看上去可丑了,而且额角那一块那一条疤痕特别明显,古鸿禧特意戴着帽子,又把刘海放了下来,这才堪堪遮住,就是怕被人看到他丑陋的一面。发现陈飞竞然想掀他的帽子,古鸿禧心里的那点好感立马荡然无存。陈飞尴尬地收回了手,浅笑着解释说:“司总说你之前受伤了,所以戴着帽子。但过了这么久,伤口一直捂着也不是办法,把帽子摘下来吧,不然恢复会很慢的。”
虽然他现在也挺好看的,但陈飞更好奇他本来的样子。司隽音通知让他带新人的时候,陈飞心里多少是有点不愿意的。他每天工作那么忙,不仅要管理一个团队,还要保证完成业绩目标,压力巨大。
同办公室的助手离职走人,他更是烦躁了,这个叫古鸿禧的还不是专业干采购的,而是从总助调过来的,一听就不靠谱,到时候笨手笨脚的,只会浪费他的时间。
司隽音让国傲晴给他发去了古鸿禧的个人资料,结果等瞥见上面那张证件照时,陈飞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这长相,完全就是他的菜。
此刻,古鸿禧聪不聪明能力优不优秀已经不重要了,陈飞心里盘算着别的,连着几天心情都很好。
古鸿禧不听,他的脸可是最重要的,司隽音说等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就带他去做修复手术。
所以,在康复之前,帽子绝对不能摘,要是被人看到他毁容了,这比杀了古鸿禧还难受。
“我每天都换药,没什么事。"古鸿禧的态度明显冷淡了下来。他情绪阴晴不定,上一秒能高兴地咧嘴,下一秒就能板着脸瞪人,从来不在乎什么人情世故,不爽全都表现在脸上。陈飞快速道了歉,语气真诚:“抱歉,是我唐突了,就是比较关心心你的伤。再说,这里就我们两个,你就算摘了帽子,也不会有别人看到的。”怎么就没别人了,他不就是吗?
古鸿禧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回了工位:“我就不摘。”也不说原因,就是一句不愿意。
陈飞低头轻笑,觉得他真有个性。
“明天我要去智讯集团谈业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古鸿禧摆了摆手:“不想去。”
外面跑业务累死个人,还冷的要命,哪有在办公室里吹空调暖和。况且陈飞不在,他想干嘛就干嘛,就算睡觉都没人管得了他。陈飞走到他身后,抬手搭在他肩上轻言道:“你不是想快点完成业绩考核然后回总裁办吗,谈业务也是一项必备技能,你要是能做到一个人出去谈合作,就说明你已经合格,可以回去继续当你的总助了。”古鸿禧竖起了耳朵,这正中他下怀。
“不就是说服客户签合同吗,有什么难的……“古鸿禧抬头问他:“我要去。”陈飞笑眯眯道:“行。”
第二天一大早,陈飞亲自开车到古鸿禧家里接他一起出发,路上还贴心地给他带了早餐。
古鸿禧坐在副驾驶喝着豆浆,心里那股诡异感越发强烈。陈飞一个部长,有必要这么听司隽音的话,做到这个份上吗?又是买晕车药,又是送他回家,出差还给他带礼物,现在又给他买早餐,简直好的不像真的。
这都不是糖衣炮弹,而是蜜罐原子弹了。
想让他放松警惕?
他偏不。
陈飞给他简单讲了一下一会儿的注意事项,大概就是他只需要全程在一旁跟着就行,交谈和合作都由陈飞一个人负责。古鸿禧应下了,反正他也还没准备好要如何去谈业务。他们今天的任务是采购一批新的零件。
智讯集团是一家零件生产商,与维纳斯合作了很多年,目前是维纳斯关系最为持久的供货商之一。
最近他们那边新上了一批零件,比原来的版本精度更高,质地也更好,维纳斯便让采购部去评估是否适合采购使用。前期的质检工作已经完成,眼下只剩签订合作的阶段。到了地方后,古鸿禧两人受到了对方的隆重接待。陈飞对这种场合是轻车驾熟,后来的谈价也是顺水推舟就给搞定了。然而,听到陈飞报价的那一刻,古鸿禧脑门却闪过一排问号。不过智讯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