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看到这一幕,古晋脑中气血上涌,心脏热到快要爆炸。司隽音神色微妙地勾了勾唇:“看到了没,求婚应该是这一-?你怎么流鼻血了?!”
古晋觉得脑子很乱,有点听不清司隽音在说什么,刚想张嘴问一句,就见面前的女子飞快地抽出手边的纸巾捂住了他的鼻子。古晋也顺势被司隽音抱在怀里。
他扬起脸,眼神茫然,脸颊贴在司隽音温热的身躯上,顿时觉得鼻腔里热流涌动,似乎比刚才的感觉还要强烈。
“怎么流这么多?“司隽音皱了皱眉,一手摁住他的鼻尖,一手去抽干净的纸。
古晋不方便说话,就只能伸手,环住司隽音的腰。安静的车内只能听见两人彼此的心心跳声,古晋觉得他幸福到快要昏倒了。好一会儿,鼻血才止住。
司隽音将擦血用的湿纸巾扔进垃圾桶,然后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检查一遍,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是不是最近天气冷,太干了。”
古晋觉得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司隽音拿起手机:“我让管家把中药给你煎上,你的还有两包,没准就是因为压力大了才导致的流鼻血。”
古晋没说话,只点头应和。
剩下快到家的那段路,司隽音扬起手,心情颇好地欣赏起手上这枚戒指来。古晋自己设计的跟市面上的常见款式不一样,整个指环采用复式宽合结构,核心稳固,棱角分明,边缘打磨得很是光滑,中心的大钻石左右如藤蔓般名自蔓延着两朵星钻,又嵌入了稻穗银叶环在外围,别具一番特色。内环刻着两人的名字缩写“SJY & GJ",还标注了一个日期。司隽音盯着那日期,想了好一会儿。
这既不是她跟古晋的生日,也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日子,更不是他们第一次滚床单的日子。
有点奇怪。
古晋温声解释道:“是咱们俩从帝斯倾号邮轮上跳下去的那天。”司隽音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一天怎么了?”古晋抿了抿唇,盯着她的眸子专注道:“那一天,我真正意识到,你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
是司隽音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而这个世上,能不顾一切选择他的人,也只有司隽音了。听到这,司隽音眼尾噙着数不清的笑意。
她勾了勾手,古晋便眨着纯良的眼睛凑上前来,然后被司隽音揽住肩颈,两人在车坐椅上拥吻。
啃完香热的唇瓣,司隽音一边喘气一边看着他的眼眸:“现在你是个穷光蛋了,以后出门,都刷我的卡。”
古晋舔了舔湿滑的唇角,有些意犹未尽。
“我很快就发工资了,下个月还有年终奖,我能赚钱的。”瞧他固执的样,司隽音只觉得好笑:“行,那以后,你赚的钱,都给我买东西,你要买什么,就刷我的卡。房子,车子,哪怕是海岛,都没问题。”古晋耳根子一红:“我买海岛做什…”
司隽音亲了亲他的鼻尖,冰凉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他羊毛衫里钻,含糊道:“买来,咱们俩整天在上面,做/爱。”古晋眼睛一瞪,顿时更加羞耻了。
回了海湾,两人又好好温存一番。
十指相扣的瞬间,古晋是前所未有的兴奋。他不停地亲吻司隽音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甚至想张嘴咬上去,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不过古晋不舍得咬司隽音的手。
她的手指长得很好看,骨节分明,又修长有型,开会无聊的时候,司隽音喜欢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要是上面有咬痕,肯定会被人注意到。于是他转移了阵地,在司隽音肩头的黑狼刺青上细细密密啃着。司隽音也不甘示弱,直接张嘴咬上他的喉结,在脖颈周围留下了明显的吻痕。
古晋疼得眉头一皱,但现在,痛楚早已被快感取代,他还主动扬起脖子,让司隽音想咬哪里就咬哪里。
第二天,两人去公司上班的时候,不约而同穿起了高领毛衣。古晋左手上的戒指像是开了激光灯似的,一进公司就闪到一堆同事的眼睛。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有关他的新议论声已经在公司传遍了。文锦薇特意端着餐盘跑过来找伍依打听,八卦中带着兴奋:“古助理是不是求婚了啊?″
虽然他还是冷着脸不苟言笑,但无论什么时候瞧过去都是红光满面,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伍依瞥了眼坐在一旁优雅吃饭的古晋,神秘兮兮地点了下头,压低了嗓音道:“但是我觉得,不像是求婚,应该是领证了。”因为古晋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况且之前,他从来没戴过钻戒。
再加上,古晋今天早上从到公司起,心情一直都很不错。伍依表格做错了他都没说什么,反而一言不发地自己修改好了。文锦薇激动地捂住了嘴,脸上的惊喜表情快要溢出来了。古晋自然是听到了这些有关他的传言。
换做以前,他可能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甚至还得想办法费心澄清。但现在,他只觉得,很爽。
外人眼中他是领证了,而古晋脑海里却在一遍遍循环播放昨晚在车上的画面:
一一司隽音问他,要不要跟自己结婚。
每次想起,正在办公室做枯燥PPT的古晋嘴角都会控制不住地上扬。虽然他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