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都难。
“幸会!”
邢鸢左手持刀向下,抱拳一礼,颇为利索。
“幸会!”
莫三儿指了指地上瘫坐着的汉子,问道:“他的血液抹在我的身上,为何就能将灾祸转嫁于我?”
“‘阴蚀之人’知道吧?”
“不知道。”
“除了自身阴气太重被邪祟盯上外,还有一类人会被邪祟盯上,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种,这类人就是‘阴蚀之人’。”
“所谓‘阴蚀之人’,就是被邪祟标记的人。”
“标记?”
“比如说:‘听到邪祟的敲门声’、‘听到邪祟的喊声回了头’诸如此类。”
“此人触碰了‘阴蚀之人’的鲜血,被邪祟标记,成了‘阴蚀之人’。”
莫三儿心头陡然一紧。
他感觉一扇大门向着自己打开了:“如果邪祟同时遇到‘阴蚀之人’和阴气极重之人,又该如何选择?”
“先杀‘阴蚀之人’,再杀阴气极重之人。”
邢鸢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了莫三儿。
莫三儿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邢鸢:“……”
“这不是邪祟的标记手段。”
“是你帮我抓住‘阴蚀之人’的报酬。”
说罢,她不容分说地将银票塞到莫三儿手中。
“刑姑娘,你……”
莫三儿刚想说什么。
“不要就扔了。”
邢鸢头也不回地押着‘阴蚀之人’离开了。
‘脾气倒是不小。’
莫三儿将银票放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