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嬷嬷一大堆,不愁我没人照顾,成业不用担心。”
皇宫。
兴懿皇帝看到陆观棋受伤的两只手掌,脸色严肃不悦,让小太监宣太医,给他瞧伤。
“不用,小伤而已,都上药了。”陆观棋故作轻松的笑笑。
兴懿皇帝示意小太监作罢,让他退下。
暖阁之中,只剩他们两个。
“观棋,你已经不是以前的陆家二少爷了,你现在是皇城司使,你在外处事果决、独当一面,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放在陆家庶子的位置上呢?”兴懿皇帝不解,他对陆观棋感到恨其不争怒其不幸。“你要是想,朕可以和丞相说,让他准许严姨娘随你一同搬出去。”
他也是庶子,比谁都能理解庶子的处境和心酸。所以他完全不懂,为什么以陆观棋现在的身份地位,不另立府邸,还要在陆家做个任人斥责的庶子呢?
陆观棋目光低垂,落在地上的砖缝,他鼓起勇气般张口:“我怀疑私盐一案,与陆家有关。我想留在陆家找寻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