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摔下去铁定骨折。”
他看了眼沈姮,又问:“你是谁?”
沈姮回道:“路人。”
“我是这里灵台郎,正好我也姓林,双木林。”
沈姮问道:“灵台郎是做什么的?”
灵台郎边说边踏着梯子下到地面,道:“观测天象变化的。”
“你就是杨监正带来的人吧?”
这时一旁有人问道。
沈姮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
“沈姮。”
“沈姮?”
灵台郎的声音很大,大到他说完沈姮的名字之后厅里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纷纷看向她。“你就是那个可以看到 ..”
灵郎台有些兴奋,但又有些惶恐。
“是我。”
“杨监正厉害啊,居然能把她带来。”
沈姬转身看向方才说话之人,问灵台郎:“他是谁啊?”
灵台郎回道:“五官保章正。”
沈姮蹙了蹙眉:“钦天监的官名都这么复杂?”
“没事了,没事了,各位忙着,忙着. . .”
灵台郎带着沈画走到浑天仪跟前,说道:“昨日杨监正说他今日会带一个人过来,但是没说是谁,但是你的名字我们听过,之前的监正有提起过。”
“李融?”
沈姮问道。
“可惜他失踪了,这都是第二个失踪的监正了。”
沈姮知道灵台郎说的意思,更明白他说的第一个失踪的是谁,但她依旧想探探钦天监里的人,这里毕竞让那师徒两个占了十几年,保不准里面有他们的心腹。于是她故意问道:“第二个,那第一个是谁?”灵台郎脸忽地沉了下去,他扬手请沈姮到一边。
“我先跟你介绍一下钦天监的情况吧!”
沈姬见他故意回避话题,继而又道:“我对钦天监不感兴趣。”
“可我觉得你会感兴趣的。”
紧接着灵台郎便正对大厅的位置,给沈姮介绍钦天监里的人,以及他们每个人的职务和所做的事情。沈姮没有搭话,而灵台郎继续道:“在钦天监有监正一人,主簿一人,掌簿书文移之事。还有各属官五官正,春、夏、中、秋、冬官正各一人,掌推历法,定四时。”
“这么讲究?”
沈姮随口问了一句。
灵台郎笑道:“我就说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往下就是我这个五官灵台郎,观测天象变化,然后方才与你说话的就是五官保章正,他是记录天象变化,占定吉凶的。再然后就是五官挈壶正,掌刻漏记时;五官监侯,佐五官正,推历法,定四时;五官司历,推历法,定四时。”
沈姮指着那个门口一直盯着刻漏看的人问道:“那人是干嘛的?”
灵台郎回道:“那是漏刻博士,掌定时、换时、报更、警晨昏。大朝贺时,充报唱官。”
“分工如此精细。”
钦天监的活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我们都是经过层层筛选进来的,而且每个人都负责一小块,只有监正是负责全部的。
“你方才在书架上干什么?”
沈姮看了眼两边足有五六丈高的书架问道。
灵台郎客气道:“随我来。”随后他领着沈姻来到书架前,又道:“你看,这边是历年来在钦天监任职过的人的档案;这边是我们每天观测到天象记录,这边是. . .”
沈姬打断他的话,问道:“这里存了钦天监多少年的档案?”
灵台郎想了想,“洪武元年开始。”
沈姮算了一下,大概这里的档案存了尽五十年。她走了几步,观察了书架上方做的标识,使用的是十二星宿的排列。
“灵台郎,你应该也不大吧?”
灵台郎挠了挠脑门,有些不好意思:“二十四。”
“是钦天监里最年轻的一位吧?”
沈姬方才观察了一下,从正厅里忙活儿的人里看来灵台郎是他们里面最年轻的。
灵台郎笑道:“应该是。”
“这么年轻就能当上钦天监的灵台郎,看来你有你的过人之处,方才听你说负责观测天象,那你说说最近你观测到了什么?”
沈姬其实是想试探一下皇陵那件事情,而且也想知道李融跟他的下属都说过什么。
“这个. . ..我不能说。”
灵台郎突然有些惶恐起来,他看着沈嫣的眼睛,随即问道:“你的眼睛没有什么不同,但为何能看到那些东西?”
“想知道?”
沈姮嘴角微微扬起。
灵台郎点头,又摇头。
“那就算了,不请求。”
沈姮抬眼看向浑天仪,问道:“这个东西是怎么进来的?”
灵台郎依旧愣在原地,像是没听到沈姮的问题,他说道:“其实最近钦天监观测到了一些异象。”沈姬满意地露出淡淡地笑,“吉还凶?”
“凶。”
“哪个方向?”
“东。”
沈姬暗想钦天监的东边正是皇陵,而东南方向是皇宫。她走了两步将手放在浑天仪上,说道:“嘘...”
灵台郎立马上前阻止沈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