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敌,沈大夫你觉得呢?”
老和尚将问题抛给沈姮,平静的看着她。
“大师不愧是大师。”
沈姬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平静,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沈大夫哪里人士?“
“儋州。”
“儋州. . .”老和尚若有所思又问:“黎族人?”
沈姮摇头:“非也。”
老和尚笑道:“贫僧二十年前去过儋州,那儿的人淳朴但擅长一些常人所不能的事情。”
杨烬这时打趣道:“大师几十年云游经历,有碰到过异人?”
“在汉人眼里那些人有着特殊能力的人大抵都会被认为是异人或是妖物,这就是要多读些书,多出去走走的缘故。”
老和尚在说话时目光在沈姮身上停留了片刻。
“确实如此,要是每个人都像大师这般博闻,我这故人也不会被认为是妖女了。”
“哦?“
老和尚故意将声音拉长。
“她能与鬼神通。”
老和尚听罢,大笑了几声。
“道长啊,道长,你还是这般的有趣。”
沈姮突然来了一句:“大师,我有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
“为何你总是一身玄衣?我从未见过哪个和尚像大师这样。”
这时杨烬给沈画递了个眼神,可老和尚却说道:“道长勿怪,她这个问题问得妙,贫僧记得上一次问这个问题的还是十几年前的一个七八岁的女娃娃,那时候贫僧也刚来南京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