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堂外的人认出了沈姮,有人带头喊道:“等两个时辰而已,等等便是。”经过商议后,迟寒同意等待两个时辰。
“大人,民女有个提议。”
“且讲。”
沈姮道:“何不移步应天府衙?”
待沈姻的话一出其余的人提醒迟寒这不符合章程。
“章程是死的,那白骨和嫌犯都在应天府衙,两个衙门离得又不远,何不过去一同审理,这样的案子不是应该并案调查吗?”
迟寒顿时觉得眼前的沈嫡绝非常人,从她击鼓到站在堂上面对众人看不出一丝的紧张和忌惮,更多的是她说的每一句话和做的每一个决定似乎在推动着所有人的步伐,就连他自己或许也在被算计的一环里。此时迟寒也有些迟疑,从他收到状纸的那一刻他算到了有人跟他们站在了同一条船上,但是当沈姻出现的时候,他确实很意外。
“大人,您觉得应天知府能查出什么?”
沈姮的一句提醒确实说到了点上,迟寒想了想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天知府的任职便是由温伦亲批,在朝中明里暗里他也有不少门生,虽说温伦平日从不与这些人往来,但暗里有没有恐怕就不知道了。“我觉得她说的没错,并案调查。”
锦衣卫突然现身大理寺,涂九岸从人群里出来。他见陆沉舟也在,便调侃道:“陆大人为何站在门口?”“锦衣卫怎么来了?”
除了迟寒,大理寺其余的人见到锦衣卫都纷纷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