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是一个字都没信许大茂的,并且肯定~这事儿一定和许大茂有关。
阎富贵则想的更多一些,按照许大茂这个说法,指定是有点他指使的二赖子下套给傻柱来着,结果被傻柱看见了。
这到底是什么事儿能让傻柱要活劈了他呢?
绝对不是敲闷棍,要是敲闷棍,傻柱不能没受伤,也不能是坑钱,傻柱根本就没有钱,上个月买粮本上的粮食还是从王二流子手里拿的钱呢。
忽然,阎富贵想到傻柱昨天回来以后一直就没上班。
嘶!?
不会是这小子找二赖子去把傻柱的工作给搅合了吧?那可太缺德了!如果真是这样别说劈了他,就是挫骨扬灰都不过分。
不能!不能!
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遇见这事儿就算是再老实的也会和你拼命,更何况,你弄这个,纯粹是让傻柱家破人亡啊。
得多缺德、多丧良心的人能干这事儿?
这不是奔着解气去的,这是奔着要命去的啊,能干出这事儿来的,祖坟冒烟都不是青烟,缺德带冒烟的烟。
想到这里,阎富贵开口了:“大茂啊,你这的事儿,我们基本也了解了。
如果是误会呢,我们帮你们解开误会,一个院儿住着,老一辈少一辈的,犯不着为了个误会弄的彼此对门不相逢,你说是吧。
如果是你对,我们也会站在公正的角度上帮你讨回公道……”
“对对对,讨回公道,讨回公道。我们三位大爷的作用就是帮你讨回公道……”刘海中说道。
这话说的,有牙都不能说出这话来,怎么着?你们三位大爷是许大茂专用狗呗。
“他二大爷,您先等我说完:大茂,这事儿如果是他们错了,我们自然为你主持公道。
反过来说也成立,如果是你的错,那就别怪我们三位大爷大义灭亲了。”
阎富贵被刘海中打断这叫一个恶心啊,你说你说这两句话,还不如不长嘴呢,好好的人,怎么就多余出来一张嘴呢。
“这事儿啊,我看就是傻柱,和那个那个王二流子的事儿,王二流子在咱们厂谁不知道?
从后勤到车间,再到保洁、保卫……所有部门都让他走了个遍了,傻柱成天跟他在一起能学好?
要我说啊,就该写联名信给他报街道,让他在咱们大院儿滚蛋!对咱们大院儿年轻人影响太不好了……”
“他二大爷,别那么客观,行了,咱们回去看看柱子那边能不能出来,咱们先调解一下吧。
这天儿也不早了,要是柱子能出来呢,说出原因咱们先调解一下,实在不行,咱们再组织全院大会。
不过老许也没回来,要是开全院大会,我建议明天老许回来再开,要不然还以为咱们三位大爷欺负孩子呢。
大茂,老许家的,你们忙,你们忙,我们三位再去柱子那里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柱子叫出来。”
“诶诶?我还没说完呢,大茂,你放心,你这口气,二大爷绝对给你出了。”
都被拽走了,刘海中还回头说了一句。
看他这模样,易中海和阎富贵对视一眼,俩人都从眼中看到了无奈,也都看明白了彼此的意思:这样的能让他去敲门吗?
让他敲门还不得趁着这鸡血劲儿,把傻柱家门踹了?
踹人家大门,人家还不拿菜刀和你拼命啊。
哎!还是算了吧。
易中海和阎富贵摇了摇头。
哎,这俩人当初选刘海中的时候,阎富贵是认为别被枪打出头鸟了,找两个挡箭牌。
易中海想的是:刘海中那个脑壳昏,就是一个绣花枕头,草包肚子一个。
这样的人上来,好骗,还可以背锅,有什么难处,让他打头阵……
他想了很多有利的因素,但是他偏偏没想到,这坏人绞尽脑汁,不如蠢人灵机一动。
刘海中这灵机一动,还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他二大爷,去傻柱那边我们两个去好了,老许没回来,反正今天这全院大会也开不了,咱们什么事儿,明天晚上开全院大会再说。”
阎富贵说道。
“还等老许吗?这事儿麻溜的办了就得了呗……”
“家里没大人,不好说赔偿的事儿,多了少了的,咱们落埋怨,还不如等老许回来再说呢。”
“那,好吧!一定要傻柱一个态度,那我先回去了。”刘海中“颁布完任务”以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家走去。
易中海和阎富贵脑海里同时浮现一个字:蠢货!
可不蠢货,相当蠢货了,易中海迈步进了家门。
“爸,您这去哪儿了?我妈都做完饭好长时间了……”
刘光天话没说完“啪”就挨了一个大嘴巴。
“混蛋!都说了,在院儿里要叫我二大爷!我打死你个不长记性的!”
“嗷嗷……我记住了!二大爷,二大爷……”
无语……
这是易中海提出来的:一定要让大家称职务,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让自家的晚辈先叫着,等叫起来就成了默认的了。
易中海没儿子,阎富贵没当回事儿,就这个二大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