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锤像交代儿子一样,好好交代着何雨柱出门的一些技巧,比如:别看热闹,那里容易被小偷下手,别吃别人的东西,谁知道有没有迷药,别好心帮别人,因为你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设局骗你……
何雨柱这人吧,犟,而且有一点儿蠢,虽然这样,但是有好处,那就是一旦他认可了你这个人,哪怕你说的是错的,他也理解成对的,然后执行下去。
听着王铁锤说的,他连连点头,王铁锤一直送他到门口,并且找了个窝脖,让窝脖送这兄妹二人先回家拿上干粮,然后去火车站。
……
“雨水,铁锤哥对咱们太好了,将来可一定要报答铁锤哥。”何雨柱坐在窝脖车上,看着正在挥手的王铁锤说道。
“嗯!”何雨水点了点头,拽了拽头上的狗皮帽子。
“哎,要不是看在你提供了两个永久卡槽,五亩地、一间房、一个池塘的份上,傻子才这么关心你呢,弄的我这个邻居比你爹都操心。”
王铁锤转身回去了。
王铁锤是个善良的人、心软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绝对不是怕那五亩地消失,也绝对不是怕那两个永久卡槽变了性质。
……
晚上,王铁锤回来的有点儿晚,连门口站岗的阎富贵都不在,正好饭点儿,都在家吃饭呢。
王铁锤在这院儿,基本上没什么朋友,前院儿不熟悉,中院得罪了易中海,得罪了易中海就得罪了贾家,得罪了这两家,中院还剩下谁了?
后院就更别提了,一般情况下不去,朋友没有,仇人倒有一个,这么说吧,如果王铁锤办席面,估计借个桌子和盆碗碟子都费劲。
别说什么上饭店办酒席,这年头上饭店办酒席你出的起粮票和肉票吗?
一个月才二两肉票,当月有效,一盘红烧肉都要你二两,你咋办席?
别说借去,这年头你在家办席,弄点儿肉自己做了,看在你大喜的日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你借肉票去饭店办席,那可就有点儿蹬鼻子上脸了。
这就和在游泳池里撒尿似的,很多人都撒,管不过来,但是你站跳台上往下撒,那不收拾你收拾谁?
所以现在才有远亲不如近邻这一说,邻里关系,真的占生活的很大一部分。
毕竟这年头并不是钱本位,并不是有钱什么都能解决的年代。
王铁锤这邻里关系~不说也罢!从前院儿到家,居然没人和他说话。
到了家,吃完了饭,王铁锤想到去何雨柱家看看,毕竟何雨柱交代自己帮忙看家呢。
来到隔壁,开了门,王铁锤皱了皱眉头,何雨柱这货够邋遢的,床上的被没叠,鞋扔的东一只西一只,裤子犹如小鸡蹬壳一般,堆在床上,两只袜子一只在床上,一只在床底下……
算了,好人做到底,帮他收拾一下吧。
回家把自己家门锁上,来到何雨柱家这边,左右看了一眼,王铁锤眼珠一转,进何雨柱家,开了一扇窗户,然后出去,把何雨柱家也锁上,顺着窗户爬进来……
……
半夜,躺在何雨柱床上的王铁锤把被褥都换了,包括床板,何雨柱这床板都臭了,就更别提被褥了,现在王铁锤有些后悔藏何雨柱家了。
正当王铁锤想着是不是要回空间的小房里睡一觉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动静。
“咔咔……”
先是门被推了一下,然后是摆弄锁头的声音,一听到这个,王铁锤可就不困了。
王铁锤悄悄的穿好衣服,然后拿了个铁棍,想了想,换成了一个锣锤,最多是抓贼,没必要要命。
另外王铁锤长在红旗下,受的是九年义务教育,三观虽说被九九六、零零七弄个稀碎,但是划拉划拉还够一撮子,受过的教育不允许他弄死人和弄死蚂蚁似的。
王铁锤可先声明啊,这绝对不是胆小,是家教不允许他如此。
虽然换成了锣锤,但是王铁锤把锣锤缠布的一头攥在了手里,然后蹲在了门旁边的水缸后面。
“咯噔!”
是锁头被挣开的声音,然后门被轻轻的推开,贾张氏探头探脑的进来了,回头轻轻关上了门。
为什么确定是贾张氏?呵呵,院子里能长的这么圆润的,除了贾张氏就剩下刘海中了,刘海中高一些。
关好了门,贾张氏立刻站直了身子,左右看了看,借着微弱的月光找了一圈儿,拿起了旁边的一个搪瓷盆,找准了装粮食的缸,把里面的白面都舀了出来。
“这个傻柱,怎么连个粮食袋子都没有……”
贾张氏端了半盆白面出去,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拎着个袋子,这次是奔着苞米面儿来的。
何雨柱家的苞米面刚买没几天,定量全都买了,何雨柱的三十斤,何雨水的十五斤,现在缸里至四十斤呢,贾张氏装了足足半口袋。
现在贾张氏刚四十岁,扛着四十斤的苞米面健步如飞,装完以后,甩在肩膀上,向外走去。
贾张氏开门,王铁锤行动了,对着贾张氏就是一脚。
“啊!”
门槛拌住,贾张氏一个狗抢屎就趴在了地上,四十多斤的苞米面压在身上,一时间还真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