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点了一般,不自觉挪开。
高成也没好到哪里去。
手掌心疯狂分泌汗珠。
没一会手心就汗津津的。
他好像找个东西擦擦,却又莫名生出不想收手的想法。
就这样两个人握着手,像木头桩子一样站在原地。
院子里的四个长辈饶有兴致地望着两个感情的小菜鸡。
也太让他们失望了。
牵小手后,也该亲亲口了吧。
怎么不动呢。
高建国想得更多,难道感官神经被病毒侵蚀坏了?
“翠梅,你给儿子做检查的时候,没发现他神经末梢有问题吧?”
邬翠梅紧张又激动。
她心想,总算能亲眼见证儿子娇羞的一面了。
谁知,丈夫给她泼了盆冷水。
顿时兴奋化为惊恐。
“难道真出问题了?”
不敢耽搁,做贼一样跑到李建唐身侧,小声询问,“建唐,你帮阿成治病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他神经末梢有问题?”
李建唐想得就多了点,一下子想到了功能。
他很难给肯定答案,却也不能直接打击对方,“高成身体亏虚,调养一段时间就会没问题。”
邬翠梅只觉得天塌了。
还真有问题呀。
怪不得美色面前面不改色。
连红脸,红耳朵,都没有。
这可咋办。
要是影响她以后抱孙孙咋办?
虚心求教,“那得调养多长时间?”
最好和这次病毒一起拔除,不要留下隐患。
要不然,孙孙没有希望,儿子儿媳就得离婚呀。
李建唐正大光明观察两个依旧一动不动的木头桩子,给出一个精准却又伤邬翠梅心的答案,“按照目前状况,少说半年才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