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如果秦谏愿意帮她呢?
只是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态度。
她试着回答:“只说了一点点,关于二婶的,她常以长辈姿态数落我。”
秦谏看着她,她继续道:“今日我们一起去李公家,我见到了在洛阳的好友,她是做字画笔墨生意的姚家大姑娘。
“我们久未见面,聊了几句,二婶便回来当着许多人的面说我不注意身份,竟和商贾之家来往,辱没了侯府门风,还说京城不比洛阳,秦家不比程家之类的话,我自然有些气恼,却不能还嘴,只能生些闷气。”
“姚家我知道,他们家出来的墨确实不错,我曾用过,听闻如今在京城开了两家字画铺,卖字画,兼做宴席挂画生意,里面的师傅都是专精此道的名家,最近也打开门路,揽了许多生意。”
程瑾知见他脸上没有厌恶之色,便继续道:“是他们家,我说的这位姑娘排行老大,她娘因没能生儿子,便十分失落,郁郁寡欢,她心气大,偏要做出些事让人看看,叫他们知道女孩也不错。
“所以从小爬树、捞鱼、放纸鸢她都厉害,到大一点了,就学看账,学做生意,竟真将几个弟弟比了下去,成了她父亲的帮手。二婶也是知道这些,就说我不该与她为伍。”
她说完,一副萎靡之色,却偷看着秦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