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静道:“好,那我明日去和母亲说,具体去不去,还要看她与禹弟的意思。”
秦谏道:“那你去问问他们,如果他们愿意去,我就去找沈家叔父。”
程瑾知点头:“只怕麻烦表哥。”
“这个无妨,我与沈家熟识,沈家叔父为人也和气。”秦谏说。
话到此,便算说完了,两人继续往前走。
绿影园就在眼前不远,将要到了。
秦谏有些犹豫,他们是讲和了吗?
此时天色已黑,如果他直接同她一起进院子,会不会有一点……
但如果要说什么,那说什么呢?
此时程瑾知停下步来,问他:“昨天开了一包洛阳的嵩县黄芽绿茶,表哥要不要去尝尝,正好醒酒。”
秦谏心中一阵舒朗,很快答应:“好。”
程瑾知便回过头,继续往前走。
他从后面伸手,将她手牵起。
程瑾知一低头,似乎羞涩,将手乖乖躺在他掌心不曾抽出。
秦谏看着她觉得心情大好,不由露出一笑,将手握得更紧。
所以到现在为止,之前的事就此揭过去了。
晚上两人又躺上了同一张床,最初只是各自睡下来,但没一会儿他就探过来将她抱住。
她没有抗拒,顺从地接受,然后伸出胳膊来抱住他臂膀,将身心全都打开迎接他。
他比以往更狂烈,而她闭上眼,又有些出神。
其实无论他理不理她,她没有很难过,也没有很高兴。
在那几日温情之时,她也想过或许他是个好丈夫,虽然有所爱之人,但她终归是他妻子,他也会对她好的,直到他轻易翻脸,对她说一句“床笫之欢”。
原来是床笫之欢啊。
她不怪他的拒绝,也早想过他多半是拒绝,但她没想到他会迅速翻脸,语出伤人。
他并不是个行事冲动的人,他也可以很守礼,他只是……毫无顾忌地轻贱。
就像姑母风轻云淡就将谢家姑姑拨到了差果子那一边,就像二婶看上了浅色布料,不会换掉三婶的,却会换掉谢姑姑的。
那又如何,看谢姑姑还不是欢喜地拿了差果子,还不是笑着说这色也好?
谢姑姑她无可奈何。
自己也无可奈何,她还是要主动示好,还是要孕育两人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