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肚里能撑船,说的便是这个,不能输了考试,还输了气量。”
秦禹抬眼:“那我去了,会不会让他们都笑话我?”
程瑾知回答:“谁笑你,那是谁刻薄,姑姑也会说他的。”
秦禹被说服了,见她手上拿着个纸包的盒子,想起来要带上礼品,便说:“那我先回去拿点东西。”
“去吧,我在这儿等你。正好我同别人都不熟,有你在能陪我说说话。”程瑾知说。
秦禹跑着就回自己屋了,隔一会儿才出来,拿着一只羊皮水囊。
“他带水用的竹筒,上次漏水打湿了书本,这个好一些。”
程瑾知看他,夸道:“你心思还挺细,等下我们坐一起。”
她的确想的是自己才进门,和秦家后辈都不熟,有秦禹在好一点,结果到了才发现秦谏也在。
她竟然忘了,谢思衡连自己都邀请了,当然要邀请他大哥。
她没管这些,先将手上东西给谢姑姑:“姑姑,这是我从洛阳带来的笔墨四砚,正好给衡弟去书院用。”
谢姑姑连忙推拒:“你们太客气了,原本穆言揽了这请客的事我便过意不去,他又送了那么好的棋盘,哪里还能再收你的东西?”
程瑾知这才看向秦谏,略有些尴尬。
倒不是因为多送了一份礼,而是怕被谢姑姑猜出他们送礼竟然都没有提前商量,各送各的。
秦谏这时过来,扶了扶她的肩,朝谢姑姑道:“这是瑾知一片心意,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您便替思衡收着吧,去了书院这些他都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