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第二房的黄门侍郎崔民干的帮助,和二房的崔仁师一同考中了进士。
“听说这次科举,李逸的师兄刑部侍郎孙伏伽是进士科的状元郎,李逸老师的一个孙子也中了进士,跟咱家五郎七郎还是同科进士,到时阿郎也可以跟李逸提一提这关系···”
妇人一边替丈夫按摩脑袋,一边婉婉道来。
崔仁寿闭眼享受,
“娘子真是贤内助也。”
“我娘家赵郡李氏,毕竟跟李逸打了一段时间交待了,对这位也算有些了解,就是个顺毛驴,吃软不吃硬。”
“娘子,你说若是李逸要留我在定州,做他幕僚,如何是好?”
“李逸虽年轻,但做他的幕僚倒也不错,若真征辟阿郎,不妨先应下试试看。阿郎也还年轻,如今三叔这般离去,安平房总得有人站起来,我看李逸起码还会在定州数年。”
崔仁寿有点犹豫,“李逸太年轻了些,虽说属籍宗正,可以前只是个野道士,我堂堂博陵崔安平房家主,给他做幕僚,会不会有损清誉?”
“阿郎,李逸是朝廷的司空兼侍中,右卫大将军、定州大总管,再年轻,那也是凭功勋一步步上来的。
当年名震天下的那位天策上将秦王,不也才二十出头?”
“对了,仁远来信,说在长安得二房道贞公引见,拜见了相国江国公陈叔达,得其举荐有可能要外放管州录事参军,你明天取一些金叶银铤,我派人送到长安去,轻便易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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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远在长安得结交关系,处处打点,要是真能外放管州录事参军,虽只是八品小官,但也是很不错的起家之选。”
李氏道:“可惜没能得授正字呢。”
“出了三叔这事,我们家今年不可能得授正字这一清官,但二房的族叔还是帮了很大忙,不仅让五郎考中了进士,还算是拜在了陈叔达名下,成为宰相门生,以后仕途肯定不会差,这次让师仁给陈相多送点礼物。”
妇人想了想,“其实我觉得去河南管州做录事参军,倒不如再走走关系,若是能调回河北来,在定州大总管府下任职,哪怕是从九品的参军事做起,也比这管州录事参军强。”
崔仁寿愣了一下。
“在李逸手下做官?”
“阿郎,李逸的前程远大,就算是如今,他的权势也丝毫不弱于陈叔达的,况且,咱家这次走错了一步路,
接下来几年肯定不易,若是五郎能在定州大总管府任职,哪怕是从九品,也不一样的。”
“我再考虑一下。”崔仁寿想了想道。
···
雁门关外,
朔州,马邑。
桑干河畔,
定襄王李大恩策马立于山岗,遥望桑干河北岸,向北就是马邑城了。
山下,代州总管府兵马连营数里,他们已经在此数日了。
“按约定,独孤少监率军出楼烦关,沿桑干河而下,三天前就该到此会师了。”李大恩眉头紧皱,“人呢,他们的人呢?”
李大恩这次把自己的老底都拉出来了,总共拉了两万兵马出雁门关,朝廷诏殿中少监独孤晟,领并石岚方面两万兵北上,在桑干河畔会师,
然后他们趁马邑饥荒,反攻苑君璋,以报去年底颉利率大军围攻雁门一个多月的仇。
可现在他来了,
独孤晟的兵马始终不见踪影。
风萧萧,
桑干河已经化冻,枯浅的河水清澈,草木发芽,一派欣欣向荣的塞外春光。
可李大恩哪有心情欣赏,
快马飞奔而来。
“报,”
骑士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沙哑,“禀报大王,突厥,突厥人向马邑派兵了,
斥候回报,数万突厥骑兵正往马邑而来。”
听到这个消息,
李大恩面色瞬间惨白,眼中全是怒火。
战机瞬息万变,约定的是两路并进,会师桑干河畔,然后突袭马邑城,斩杀苑君璋。
可现在他在这里等了许多日,独孤晟失期不至,错失了大好战机。
不仅是打草惊蛇,还引来了数万突厥骑兵。
再想突袭马邑已经没有机会了。
甚至他这两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