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太过大胆,谢玄玉不想回答也是应该的。
二人陷入了沉默中,羲灵昏昏欲睡,百无聊赖,开始翻起书册。
等到长老宣布下学,羲灵才勉强打起精神,谢玄玉已起身要走。然而在走前,他低下头,将唇瓣凑到羲灵的耳畔,薄唇一开一合。
羲灵的耳边一阵嗡鸣,久久无法回神。
谢玄玉说完后,看着她定住羞愧的眼神,唇角微微上扬,起身离开,玄袍从她手背上划过,若无其事一般,与身边友人离开。
羲灵的心潮起伏,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因为他说的是:“觉得你,很甜,很软。”
声音低沉磁性,擦过她的耳垂,如同男子修长指尖挠着她的心。
他为什么要用很甜很软形容她?
哪里很甜很软?
那床帏中的画面一闪而过,少女意识到什么,脖颈到耳根全都红透,俯趴在桌案上,埋首在手臂中,羞耻地“呜”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