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作弊?”对于偷鸡摸狗这种事,不得志考虑了儿,矜持说:“这种事,本座倒是可以暗中帮你——要不要咱们从他们喝的水里做手脚。”
言卿道:“你是怎么做到又傻又蠢坏心思还多的。”
不得志怒不可遏直接张嘴去咬言卿的手。言卿抵着他的牙齿,朝他眨了下眼,微微一笑:“别动,有人来了。”
不得志瞪圆了眼:“谁?”
言卿站身,往外走出,定源峰的瀑布声汹涌澎湃,月光下他向来人,是殷无妄。
殷无妄静静站在里,像个恒古的影子。
言卿:“?”
这场景真是太诡异了。
言卿都没想到殷无妄居然还有脸来找他。以他对殷无妄性格的了解,白天他殷柏奚落,么狼狈的一面自己见。一定是奇耻大辱。
结果他不以为辱反以为荣,还来找他叙旧?
“燕卿。”殷无妄从杏花疏影里走出,声音干涩沙哑喊了声他的名字。
言卿唇噙笑,眼眸却上上下下只打量着他,没说话。
“燕卿,知道你不想见。知道你恨。”殷无妄自嘲一笑,手指紧握着,眼中满是痛色,轻声说:“但这次来,只是想跟你说一下殷柏的情况,他是明天的对手,你多了解一下他,没坏处的。”
“殷柏性子狠毒,擅用符,你明日与他的比试中,千万注不要他贴上符纸。”
“不过他是元婴后期,你现在是元婴初期……”
元婴后期和初期,差距可能是一个天一个地。
殷无妄抿唇:“既然你注定赢不了他。要是明天察觉到不妙,就早点认输吧。殷柏这人最喜羞辱对手,指不定怎么折辱你。”
言卿抱着不得志,完全搞不懂殷无妄在说什么。
擅用符?
不是巧了吗,淮明子也最擅用符,御魇之术最开始就是一种符咒的演变。他倒还挺想,一个元婴后期,怎么在他身上用符的。
人都沉默不言。
殷无妄着燕卿在月光下姣的面容,鬼使神差地突然开口问道:“燕卿,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才夺走令牌的。”
言卿:“?”
殷无妄:“报复把罗霖花赠给白潇潇。报复当初么践踏你的真心。”他说完这句话,情绪像是决堤,往前走一步,眼神越发复杂,语却带了些苦涩。
“燕卿,成为谢应的未婚妻,你不是真心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