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网络，从大众创作中寻找系统来历。”
猜想嘛，找找灵感。
也幸亏沧兰洲文娱发展不错，要是放隔壁隔壁，文化荒漠真是连找灵感机会都没。
阮渔：“你们考虑得还挺多。”
卓颜：“也是担心你，这东西来得突然，目又那么扯。”
说什么顶流，太不可思议了。
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阮渔每一次都会把她从系统那里挖来内容说给卓颜，再由她写成记录向上汇报。
C组也是时刻监看。
这些核心机密人员对阮渔和系统信息掌握，一直是实时更新。
看完了整个评估，卓颜放了心。
“你没事就好，我还怕照顾不到，你什么时候抑郁了我都没发现。”
心理测试题多种多样，问法百变，就算被测试者意图隐瞒，也会因为题目过多，而无法完美伪装。
这是很复杂精密题库，评测心理学家也都是赫赫有名，专业知识与从业经验都很过硬。
阮渔坐直了，从桌子上摸了糖罐子过来，选了半天。
最后拆开了一只荔枝味棒棒糖：“我为什么要抑郁？”
日子这么快乐，累是累了点，不过也不算什么吧？
累还是相对她之前在家里瘫着来讲。
卓颜：“你压根就不想当明星，你人生规划里没有这一项。你认真完成工作，是因为你负责任。”
她道：“你不喜欢系统，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不喜欢。”
阮渔叹气。
她承认：“对，我是不喜欢。”
它无缘无故突然绑定，还无法解绑。这样强买强卖，凭什么要她喜欢？
阮渔：“我喜欢苹果，它非要给我梨子，还说这个水果才是最好吃，汁水多，又甜津津。”
可我不想要梨子。
我就想要苹果。
卓颜：“相处了近半年，没有改观吗？”
“互相利用罢了，”阮渔咬碎了棒棒糖，嘴里漫开了一股子甜，“它利用我升级，我利用它得到东西。”
将那细小糖棍捏在手里，阮渔视线落在上面。
她嗤笑：“说什么喜不喜欢，谁喜欢被迫啊。”
系统很蠢，也有点萌。
“它给我了很多，可这个绑定一开始，”阮渔说，“就是不公平。”
它最初，没有询问我意见，没有尊重我。
阮渔扭头，看向卓颜：“我现在没有厌恶它，最大原因是你们需要它。”
我虽然在最开始强迫了你，但现在看来，你日子过得很好啊！
这难道不是我功劳吗？
对此等言论，阮渔表示扯淡。
卓颜放下了手里笔，从那边站了起来。
她走到阮渔身边，摸摸那颗毛茸茸脑袋：“真好，你还是你自己。”
没有被系统感化，没有产生多余情感。
阮渔将糖棍扔到了半米外垃圾桶里。
“合作而已，过得去就好了。”
喜欢谈不上，只是初步确定，系统是真傻，以及，它没有危害性。
所以最近阮渔懒得再刻意怼它了。
因为想测都测完了。
反正解绑不了，凑合过吧。
死了再说。
·
杂志拍摄要做造型，阮渔又坐在了镜子前。
每一次红毯、拍摄这类通告，单单造型和化妆就要忙碌近一天，她深刻地觉着，真好浪费时间。
Tony从清透镜子中端详着阮渔，跟主编交流了以后，最后确定要给阮渔染一头银灰色。
阮渔：“……”
她表示：“OK，随意。”
Tony摸了把她头发：“鱼鱼发质真好，看不出来是经常做造型，跟没烫染过一样。”
分明一个月前他才给阮渔做过一次超复杂发型。
阮渔闭上眼睛，正打算趁这个时间进入学习空间刷课。
听到这位常合作Tony这样讲，就睁开眼，说道：“用了新发膜。”
她视线朝上，从镜子里与对方对视：“新品，还没上生产线，你要吗？我分你一罐。”
Tony惊讶：“什么发膜这么厉害？哪个外国公司新品吗？”
阮渔：“国产。”
可不是国产嘛，系统给奖励之一衍生出来研究成果。
那是一罐子护发素，号称能让使用者头发变得健康、青丝如瀑。
实验室也没放过这个，捣鼓了一个多月后，出了十几个不同功能罐子。
促进毛囊使头发茂密，让干枯发质恢复，给头发营养使其变得更好……
最近半年老是颠倒作息，还特别忙碌，阮渔不怎么长痘痘，虽然经常化妆但对皮肤也没太大影响。
不过，头发就不行了。
有时候两天内要换三个颜色，多次烫染后，发质受到损害太大，就会变得干枯易断。
卓颜给她要了几份来，有不同功能护发素，还有洗发水。
除了包装比较朴素看着像三无以外，其他都很不错。
Tony：“我天，那这效果也太好了！”
他高兴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