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和师长手下的兵,揪出他们有功无过。他给邵耀宗请功,上给邵耀宗记上的时候,会给他和师长记下。
没有大的战乱,立功不易。
过几年有退休的,上应该能想到他们。
赵政委:“我们还有杜局。”
“他?”
他们在军队,杜启元在公安系统,两不搭,他本人再厉害他们指望不上。
赵政委道:“你忘了最早的情报部门是谁组建的?现在又归谁管?杜启元的电话本可能比你我二人的加起还重。
“我们培养邵耀宗,杜启元知道了,不能装不知道吧。过几年邵耀宗像换了一个人,他以前的首长听说后把功劳记在谁头上?拿全军比武说,邵耀宗若是能拿个武状元回,上会不会对咱们边防兵另眼看?会不会认你我带兵有方?”
师长不禁朝二团方向看去:“他?全军比武?”
“不行可以练。听说邵耀宗有空就找二营的兵切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哪天你我抽空看看?”
军演轮不到他们逞威风。
军官之间的比试,边防军倒是可以参加。
师长想想一个远在深山老林里的军官把总部精心培养的军官干趴下。军区首长想不记得都不行。
“我记得全军比武是六到八月份?”
赵政委点头。
师长算算时间,“临阵磨枪还得及?”
“得及,又不是新兵蛋子。只是到目前止没见着文件,会不会取消了?”
师长想想最近报纸上的情况,“首都又要搞整/风。听说宣传部的工作都停了。我估计今年玄。”
“那正好。他们忙他们的,我们练我们的。”
师长点头:“这倒是个机会。从什么时候开始?”
“宜早不宜迟。万一他们下个月结束,六月份开始全军比武,我们没有准备又得再等一两年。”
人闲了容易胡思乱想。
上梁不正下梁歪。
有那样的团长和政委,一团的思想本就有点歪。再歪下去非出大乱子。
下午,师长就整理练兵计划。
点左右分发到各团。
一团副师长通知。
邵耀宗有无力的到家,闻到浓郁的香味都提不起精神。
杜春分纳闷,怕隔墙有耳,小声:“今儿还批评你了?”
邵耀宗愣了愣神,“批评我干嘛?军部的人还夸我。”
“你咋了?”杜春分上下打量他一番。
邵耀宗想骂人,“还不是一团。听团长的意思,师长和政委担心他们闲了滋生事端,准备野营拉练。一团第一个。二团第二批。”
“拉练?”这个词很陌生,“咋拉?”
邵耀宗:“拉去野地里练。”
杜春分不禁朝周看了看——高山,荒草,森林,“这还不算野外?”
“没人烟的地方。”
杜春分:“一次多久?”
邵耀宗摇了摇头:“师长得上报军区。时间军区。反正不可能一个月。我估计下月中旬就得我们。”
杜春分想骂人,邵耀宗一走,个孩子又归她。
邵耀宗不在家,甜儿和小美不敢皮,杜春分不用太费心。只是天暖和,可以翻地种菜了。
天冷的时候田螺在深水区,现在应该正往浅水区游。吃田螺的最佳时节正好是邵耀宗训练的时候。
杜春分:“走之前你帮我把菜种下去。”
邵耀宗道:“吃过饭我就翻地。”
杜春分眉开眼笑:“不错,邵营长,越越机灵。”
邵耀宗无奈地想笑,“我可不是你手下的兵。”
“你会给手下的兵做饭?”朝东边努努嘴,“叫她们回吃饭。”
邵耀宗左手拎甜儿,右手拎小美,平平和安安一边抿嘴笑,一边回头,再一边往家跑。
“看着路!”邵耀宗板起脸。
一年前他这么说,平平和安安能吓得跟小鹌鹑一样。
现在没听见,没听见,结果双膝跪到门槛上。
邵耀宗赶紧放开俩皮孩子改拎她俩。
杜春分在厨房都听见了——扑通两声,“摔疼了吧?”
平平和安安本还拼命忍,谁让她俩不听话。
杜春分一出,俩孩子顺便变成娇娃娃“哇呜”一声,朝她伸手。
“过,娘看看。”杜春分拉亮堂屋的电灯。
平平和安安双脚占地就往她怀里挤。
杜春分想笑,“你们这样我咋看?”
邵耀宗抱走一个。
孩子上穿着博棉裤和秋裤,不好撸裤腿。
邵耀宗扯掉平平的裤子,膝盖通红,但没破皮。
安安的一样。
杜春分轻轻吹几下,:“疼不疼?”
有娘疼,腿没刚刚疼了。
安安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抹眼泪,轻微摇了摇头。
杜春分对邵耀宗说:“赶紧给平平穿上,别着凉。”转向安安,“以后还跑吗?”
小孩害怕了。
杜春分:“黑灯瞎火,幸亏磕的是膝盖。磕到牙以后还咋吃饭?”停顿一下,“以后再跑看着路。”
安安使劲点头。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