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我给他传过音了,你别吵...别吵滋滋,”8485凝神静气,声音却断断续续:“没发现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信号越来越不好了吗?这个阵法正在...滋滋...把系统和宿主的契约关系从你的身上剥离出来。”
“晓川要是成功...滋滋,你就真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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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挽星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再次回到落雪宫里,发现陈琅已经不在了。
他离开落雪宫,正要去神殿找人,陈琅却从落雪宫深处走了出来。
“原来您在密室里。”薛挽星迎上去。
陈琅把昏迷不醒的雪峣放在床上,微微蹙眉:“深处密室的大门大开,雪峣自己一个人倒在地上,我看他昏迷,把他背了出来。”
薛挽星上去探了探雪峣的情况,“没有新的外伤,是内伤所致,大喜大悲的起落致使内息紊乱,灵力失控冲撞伤及了肺腑,”他收回手,“怎会如此,师尊的底子竟是已经败得差不多了。”
“我着几名医修过来看看。”
陈琅点点头,“也好。”
他绕过床位,来到薛挽星面前,“这才几天的时间,你已经能够做得很不错了。”
薛挽星的耳根红了一下,他伸手按了按耳根处,嚅嗫道:“是因为有掌门师兄引导,所以才——”
陈琅轻轻踮了一下脚。薛挽星的手覆着自己的右颊,仿佛还残存着方才一瞬温软的触感,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陈琅微微一笑,牵过他的手:“跟我来吧,雪峣就先让他躺一躺吧,反正会有医修过来。”
薛挽星同手同脚的被他牵着离开。
“挽星,你是想要我的,对吗?”陈琅走在前面,没有回头,薛挽星只能看见他牵着自己的五根手指,干净修长,秀气又漂亮。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认了。”陈琅将他拉入后山,拂尘落在地上,他赤脚踩着绵软的草地,肩上的衣服不加力道便微微滑落下来,露出秀致骨感的肩和一截锁骨,莹白如美玉:“我如今就在这里。”
三千瀑丝如材质最上等的丝绸,柔亮的铺了满地,陈琅坐在地上仰头去看他,微微笑道:“我等你迈出那一步。”
然而等着他的是一柄利剑相指。
薛挽星耳根上的红早已经褪了下去,他看着地上的人,眼神冷漠中透着一丝丝怜悯:“难为你硬要装成他的样子来骗我,但是有些东西骨子里是改变不了的,红莲,原来你并没有死。”
“陈琅”眼眸动了动,露出红莲那标志性的媚笑,这样的表情出现在陈琅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蓦然给人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冲击力:“哎呀,居然被你认出来了。”
她理了理头发,从地上站起来,身形慢慢变幻,渐渐成了一个年轻女子的模样。
薛挽星看着她的脸,深深皱眉:“你换了副身体?”
红莲的指尖碾过柔软的嘴唇,淡白色的口唇立马变得艳红无比,“不换不行啊,你的好镜主把我原来的身体一刀劈成了两截,根本就用不了了。”
“所以呢?”薛挽星淡淡道:“晓川不过替你换了个身体,你就屁颠屁颠跑回来给他卖命了?怎么,还要引我入魔吗?”
红莲动作一顿,眼中现出一抹锐利:“你懂什么?!”
“对呀,我不懂,”薛挽星抚掌,眼里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不懂你舔了他那么多年,他明明都不回头看你一眼,你还能继续给他卖命,我也不懂,你把自己送到他床上,给他生下一个孩子,你本以为能用这个孩子来拴住他,却不曾想这个孩子却会成为他选择的下一个容器。”
“你逼我入魔,无非就是为了在他转移到我这具身体里的时候,能够和你的关系近一点,再近一点。不得不说,你们两个这里多多少少都有点不小的问题。”薛挽星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
“他吊着你这么多年,是他别有所谋,而你死性不改,次次心甘情愿,你们真是天生一对。”
红莲怒道:“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薛挽星嗤笑:“现在呢,你又要替他来做什么?”他缓缓道:“难不成他在镜明宗里也设下了九奉门的法阵,让你把我骗进后山的阵眼里,好让他创造机会和我交换身体吗?”
他盯着红莲的眼睛:“镜明宗的护山大阵是晓川早年布置下来的吧,我听冯岚有说过,护山大阵和九奉门的基础架构有相似之处,但是我猜,这不仅仅只是看起来的一点相似,对不对?”
回应他的是朝着面门袭来的一记劲风。
薛挽星侧身躲过,红莲这具身体大不如她原本的那具,连攻击的速度和力道都小上许多,薛挽星抓住她动作间一瞬间是不协调,曲起肘弯砸断了她的右臂。
红莲眉头一皱,立马旋身拉开距离,她接上自己手臂的动作又快又狠,咔嚓一声断裂的骨头就复了原位。她抬手从发间拔下来一根发钗来。
红莲虽平时看着是副柔若无骨的娇媚模样,但是少时习剑,因为天赋极佳,造诣不浅,有那么几分镜主水天一的影子在里面。
脚底下的护山阵法光芒大盛,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