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给他买了双拖鞋，深蓝色，尺码很合适。
两走到楼下，此时月亮已经爬上来，夜晚幽静，洒满皎洁月光。
“陈慕也……”她望着他，欲言又止，“白天的事情，或许我该这么说。”
“是你的原因。”陈慕也很快道。
他面对着她，踌躇两秒，月色笼罩的面容，掺上慎重：“程西，在亲密关系这件事里，我确实是一个很合格的学生，但是我努力，学习做一个常的男朋友。”
他话语稍稍停顿，里可遏制露出一丝悲伤，很快，郑重取代。
“我始终信一件事情，爱是本能，可以克服许多东西。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很苍白，但是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让时间来慢慢验证这一好吗？”
他认真盯着她，慢声阐述保证，无边的夜色里，莫名染上了低沉意味。
从未想过，谈恋爱这件事，也变得如此艰难。
程西看着面前的，仿佛透过他的身体，看到了蜷缩在里头的那个小孩。
那是没有拯救的童。
她朝他走近一步，张开手，拥抱住了他。
“陈慕也。”她脸埋在他肩头，深呼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闭着低低道，“我们谈恋爱吧。”